男人天生就会说情话,一句话又让我血气上涌脸颊,我忙双手捂脸,白了他一眼,含羞带怯地说:“再胡言乱语,我走了啊,晚上我回我自己家,不在你这住。”
“好、好,我不说了,说实话都不让人说。”庆哥自得的托着饭碗,快速地解决掉晚餐。
庆哥这有燃火炉,把屋里烧得暖暖的,让我很贪恋,由于下午睡多了,晚上我坐在火炉旁的椅子上看书,庆哥在一旁一直写写画画,我很好奇他到底在写什么,只是他没有说,我就没有去看。
冬天的夜晚北风呼呼地刮着,透过窗外能看到城门口守门小哥哥已经关上了城门,哈着气提着装钱的筐子往衙门方向而去。
室内温暖如春,庆哥的油灯不知用的什么油,不但不冒黑烟,还很亮,把屋内照得很温馨,一本书没有看完,我就又困了。看了看庆哥还在忙,我悄悄起身,自己倒了点热水清洗完,躲回被窝先睡去。
又是一夜好眠,睁开朦胧的眼睛看到自己又躺在庆哥的怀里,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在心里强调自己是过来人,不要害羞,再睁眼看到庆哥已醒,正含笑地看着我。我假装淡定给了他一个笑容,准备起身穿衣。
庆哥突然抱紧我,我准备惊呼,嘴巴一下子被他给堵住,这个吻霸道而急切,我瞪圆了眼睛,都忘了呼吸。当感觉自己快要缺氧致死时,庆哥才离开我的唇,看到我的窘样,笑着说:“下次记得闭眼睛,你这双大眼睛看得我好像做什么坏事了一样,还有记得呼吸。平时多机灵,这会怎么像个小傻子。”
“你才像小傻子,我是被你气得,我才这么小,你老牛吃嫩草,等我长你那么大时,肯定什么都会了。”我气鼓鼓地说着。
两世的初吻被他给收了,还嫌弃我技术不好,我不是一时紧张嘛。我这么聪明,多练习几次,肯定技术会提高。
庆哥坐起身来,身上的睡衣敞开着,露出洁白的胸膛,上面那两个红点,引得我总想去捏一下。好在仅有的理智还在,只用双眼一直盯着过一下眼瘾,没有真的上手。
“还想摸吗?看,昨晚你把我的衣服都给扯破了,双手非要摸着我胸膛才罢手,给,再给你摸一下,只一下哦,天都大亮了,一会小五回来看到我就没法做人了。”庆哥闭着眼睛像赴刑场一样。
我再次大窘,我睡着这么不老实吗?为什么我没有一点印象,都不好意思再追究他吃我豆腐的事,感觉我吃的豆腐更多,我麻利地穿上棉衣棉裤,头也不回地去火炉旁倒水洗脸。
殊不知身后的庆哥笑得贼兮兮的,不紧不慢地把睡衣绳子全解开,换好放在椅子上的衣服,晚上他去睡觉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他想抱着我,可他身上有点凉,我不愿意过去,最后他把睡衣的绳子扯开,我才在他怀里安静地待着。
如瀑布似的头发直垂腰际,用一根鲜红的丝带高高束起,我身上还是穿着姐给做的红色的小棉袄,在我看来镜中的自己皓齿朱唇、英气逼人,正在自赏时,庆哥走了过来。
“屋内佳人,貌似天仙、仙姿玉色、我是何等之幸啊。”
庆哥偏爱淡色,现在就是身穿宽袖玄色棉衣,腰配同色绵带,绵带上还挂着一副半月形白玉,端看身形玉树临风,再看头发,乱七八糟。
“哈哈,虽然你今天吃蜜了,但是看到你的头发我还是想笑,庆哥,昨晚你干嘛了,怎么把头发弄成这样子。”
庆哥也不恼,拍拍双手,一个小厮打扮的人从门外进来,手里端着一盆热水,双手伸平,小厮赶紧给他挽一下衣袖,洗过脸后,又把毛巾奉上,接着端水走后,又有一名小厮进来,帮庆哥头发给梳好,全程庆哥保持着沉稳帅气的姿态。
我目瞪口呆,庆哥太会享受了吧。有人梳头,有人洗脸,有人端饭,他一句话都不用说,都给打扮的美美的,啥都给办妥当了。
看到我吃惊,人刚走,庆哥像个小孩子炫耀礼物一样,笑眯眯地凑进我面前说:“怎么样,选择我不错吧,我有的你都有。”
哪还有刚才的沉稳帅气,温文尔雅,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吧,仪表不凡的外表下有一颗长不大的心。
早餐很丰盛,包子、蒸饺、花卷、鸡蛋、白粥等,摆满了桌面,想到我娘带让我给他带过吃食,这家伙这么有钱,难得对我姐做的花卷吃的津津有味。
饭后挥手告别时,庆哥送给我一个信封,说是下半年的分红。我也没有在意,随手放入怀中,坐上马车绝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