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哥,下次再动手动脚的,小心我揍你。”我举起自己的拳头,示威地在他面前挥了两下。
庆哥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我白嫩的手,被他的一张变黑的大掌握的紧紧的,黑白分明的双手放在一起,一点都不冲突,反而在种特别的协调美。
“没人会看到,我让他们在庄外守着,我都感觉自己快半辈子没有见到你了,分离了半辈子,让我抱一下不行,牵牵手也拒绝的话,这会让我的心,伤得零零碎碎的。”庆哥那带有红血丝的眼睛,含笑在看着我。
“蒙古的民风很开放吗?”我提出疑问,这人越发的会说情话,真让人受不了。
“不清楚,我天天忙着对敌,研究战略,哪有空去外面转。应该不开放吧,我看他们穿得都挺多的。”
这什么给什么啊,简直对牛弹琴,我撇了他一眼,只好把话说明。
“我看你是在那学的花言巧语吧,不然现在怎么越来越会说。”
“莲枝,你这可冤枉我啊,我才不用学这些没用的,我对你说的全是发腑内心的话,我对天发挚,若有半句谎,就让我这辈子,永远娶不到媳妇。”
庆哥抓着我的手一点都没放松,用另一只手指天发下挚言。
旁边不懂情爱的小6,打了一个寒战,飞快地退离我们,她不明白,一向严肃的主人,怎么变得像个娘们一样,黏黏糊糊。
第一次把严密把守,当成无人打扰,成熟的土豆地里,除了发黄的土豆叶,和一周没有拔就窜出半米高的杂草,我们俩把这片地当成了聊天的园地,拉拉小手,扒扒土豆,感觉吹过的风都带有花蜜,甜得拉丝。
“小姐,曹老头一家和军营的那些人杠上了,你俩还不回去啊,挖土豆也不知道带一个锄头,看这一下午才挖了这么点,还不够一顿吃的呢。”早就离开的小6再次回到我们的身边,把我们比赛看谁挖的土豆大,而挖出来的一堆土豆,全部放到他背过来的背筐里,头也不抬地走了回去。
“小6、小6这变化太大了吧!她最开始跟着我的时候,才6岁,是我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黑黑的一个女孩,从来不说话,她是我捡的唯一女孩,另几人对她很照顾,她也从不说谢谢。
几年前,一次执行任务,小1重伤,奄奄一息,小6哭得伤心时,大喊要给他报仇,他们才知道她不是哑巴。
经历过几次生死,他们都熟得不能再熟后,也只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怎么现在变成了话唠了,这是谁的功劳?”
“嘿嘿……,这样一说,我身边的几个丫头可比你的暗卫厉害多了,你们在一起几年都改变不了的一个人,在我身边两年就变了。”我暗自得意,功夫好有什么用,只会用蛮力的一些人。
回到院子里,才发现事有点大,曹老头浑身沾满了泥土,他的儿孙们,扶着他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小声地垂泪。
庆哥带来的6个人,其中一个看起来很小,感觉像没成年一样,看到我们过来,他飞快地解释说:“少将军,这次不能怪我们,我们就是在院外站了一下午,这院里的两个丫头就盯着我们一下午,人总有三急吧,可我们走到哪,她们就跟到哪?我们的人急得不行,就说,再不走,就尿他身上,那两个丫头立马大喊,我们耍流氓,就这老头不由分说,上来就拿个棍子来打,我们就轻轻一躲,他自己没站稳,倒在了地上。我们去扶,这后面来的几个不让扶,幸好还有位大姑娘懂事,跟他们说了什么,然后跑着去喊您,我们才有空去把肚子放空一下。少将军您告诉我们是美差的,比我们趴在城外三天还难受,美什么差啊。”
“你们军营用童工,这么小,就让他去前线,心能安吗?”
“别瞎说,它是我的侍卫,比你还大呢!男子十二岁就可以入营,他算什么童工,狗娃,快来见过嫂子。”
那个说话的小伙办转身看着我愣了一下,就笑着喊了一声“嫂子好。”小伙早在少将军扮成庆哥的样子,拦截敌军时就知道,他就是顺德县他见过的掌柜,听少将军说他终于有机会见自己未来的小媳妇时,他还存有侥幸心理,可当看到我的那一瞬间,他明白,这辈子,他只能守护身上的两枚铜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