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是钱,也就钱能给这小妮子惊喜,你看这喜的,都傻掉了,不知又想到了啥,闭着眼睛也能呵呵地笑个不停?”
听到杰哥的声音我一下子惊醒,睁开眼,使劲瞪了他一眼。才连忙把银票收入怀中,对着庆哥露出笑容说:“这是什么时候放下的,我要是这里,也不怕被别人拿走吗?”
“傻妞,你知道你面前的是什么人吗?在他屋里的东西有多少人看着吗?别人还想拿走,能拿走的人都不在乎这点钱,剩下的哪有能力来拿。”
我环视一圈屋子,难道这里也有摄像头,没有这么先进吧。
“看什么呢,别听欧阳杰瞎说,只是这天香楼是我家开的,谁上来下面的伙计肯定知道,哪会让人随便进入。”
是哦,我以前来,都有伙计带我上来,今天我从后面走,那里也有两个人守着,肯定是发过话,才能上,否则一定会拦着的。
我“嗯嗯”地点头。
杰哥却对我又是叹气又是摇头的,也不知道管他什么事。
成长的路上,每个人都各自忙碌着,这次又是两个月没见,我们三人都取掉了面具,围坐着一张桌子前,桌面上小5刚放下一壶茶,给我们每个人倒上一怀后,又悄然退去。
清色的茶水在棕色的茶碗里回旋着,淡淡的茶香时有时无地飘入鼻间,我最先忍不住,轻品一口,悠香回甘:“这茶叶哪来的,真好喝。”
“宫里皇后赏赐的,说是一共就得两斤,给我娘了一斤,娘又送给我一半,这是第一次泡,剩下的一会让小五包起来,你走时带上。”
“咳、咳……,你说啥,谁给的,”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一下子被茶水给呛到。
欧阳杰拍拍桌子说:“别激动、别激动,你没听错,瞧你那没有出息的样,我都说了,你不能小看你庆哥。”
我转头看了一下杰哥,试探地问了一下,“那你爹是几王爷,你是不是皇亲国戚。”
杰哥从椅子站起来,在我们面前转了一圈,双手摊开说:“我看着像皇亲国戚吗,你见过有哪个皇亲国戚像我这样威风凛凛、顶天立地、玉树临风的。”
我一点也不给他面子的说:“你天天那么作死又自恋,庆哥还对你不离不弃的,你要不是皇亲国戚,他至于这么地包容你吗?要不然皇后为什么给他赏赐茶叶,不是因为你吗?”
“哈哈哈…,莲枝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也是,你们在这乡下,肯定没有了解过皇家的事,欧阳这个性氏,怎么可能是皇亲国戚,不过他作死又自恋,还真是形容贴切,他爹现在是在边关做大将军,保卫着一个国家的安危,他是家中唯一子嗣,他爹和我爹要好,临走时又是托我们照顾,我肯定对他不离不弃,不过很快就好了,以后就不用忍受他。想怎么揍他都行。”
这时我也顾不得哪个是皇亲国戚了,管他呢,有茶叶给我喝就行。
杰哥也坐回了椅子上,他很好奇为什么想怎么揍他都行。也学我睁着两个眼睛注视着夏候庆。
庆哥把一怀茶水喝完,放下杯子,先是皱起眉头,好像在酝酿情绪,一看故事还挺大,我赶紧端起茶壶把庆哥的茶碗加满,庆哥本就是一个美男子,在他营造的氛围下,我就像是在看电影,遗憾在想要是有爆米花就好了。
“两个月前的一天,欧阳大将军像皇上请命,给他儿子赐婚,当时皇欣然同意,想在众臣的中挑一个,就喊了亲近的几个大臣商议,第二天一大早那几家的女子就找到了皇后那里,都要求嫁欧阳杰,可一个男子不能同时让皇上都赐婚一个人啊,最后皇上没办法,只好拒绝欧阳大将军。”庆哥停下来,看了看杰哥。
我赶紧追问:“然后呢?”
“然后的事你可以让欧阳杰说,他最清楚。他不清楚的我一会再讲。”
我又把头转向了杰哥,杰哥用拳头放在嘴边,先咳了两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有啥好说的,我都说过喜欢的我人能从这里排到城外,现在相信了吧。”
我点头催道;“快点,不要墨迹。”然后庆哥也一脸好笑地看着我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