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语柔收起笑脸,同样冷眼看着王堡堡拍起手来。
“来人!给他来上一针,我倒要看看他的骨气是不是和他的嘴一样硬!”
贾语柔看着王堡堡,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一个草头兵拿着一根末日前用来给猪打针的钢制针筒,针筒里面则是一些不知名的白色液体。
“贾语柔你干什么?你别过分!”
王堡堡看到那比牙签还粗一圈的针头,瞬间头皮发麻。
“放心,我可不敢杀了你。这可是好东西,就是药效有点猛,一会药劲上来你可一定要忍住。
我试过了,这点药量一般的人抗三小时也就过去了。别怕啊!”
???
贾语柔坐回沙发里,双腿叠在一起摆出了一个很诱人的姿势。
“你们不要过来!我喊了啊!”
王堡堡看着五个草头兵逼近,绝望的叫喊着。
“王堡长得罪了。放心!忍忍就过去了。我打针,人们都没喊过疼。”
四个草头兵紧紧的按着王堡堡的四肢,最后一个草头兵则是不急不慢的扒下王堡堡的裤子,露出雪白的翘臀。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在房间内回荡,王堡堡趴在地上张着嘴,疼的已经背过气去了。
手拿针筒的草头兵见状熟练的拍了一下王堡堡的后背,把他憋住的那口气给砸了出来。
“啊~!啊!啊~”
一阵断断续续的啊啊声从王堡堡嘴里发出,疼的他现在说话都说不出来。
那个老家伙绝对故意的!太踏马疼了!
王堡堡眼含屈辱的泪花,在地上跟个蛆一样疼的来回打滚。
“老样子,五分钟内就会见效。不过这次按您的吩咐药量有点多,我怕您自己一会可能吃不消。”
打针的草头兵点头哈腰的汇报,有些尴尬的挠着头上的草帽说。
“滚!”
贾语柔瞪了一眼这个老家伙,怒骂一声。
“好热,贾语柔你给我用的是什么东西!你踏马给我用春药!?”
随着时间的推移,浑身开始燥热的王堡堡终于知道被打了什么药。
“距离药效彻底发作还有两分钟,求我!或者欲火焚身而死。时间不多,你好好考虑!”
贾语柔拿起茶几上的机械表,看了一眼时间后说道。
“疯婆娘,你这个疯子!以伤换命,跟老子玩这套?!”
(〝▼皿▼)
王堡堡爬起身,瞪着通红的眸子看向贾语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