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皱得死紧,唇也咬出血。
他慢悠悠吻她脖子,嗅闻发丝,这是第二次操你,以后还有无数次叶夕颜你要是敢去找野男人,老子就把你当狗栓起来,日日夜夜揪着链子操到哭。
嗯啊动一动许忘川
老子跟你说话,听到没?
他掌住她的脑袋,想要一个安心的答复,却只在女孩眼中看到沉沦的欲色。明明是第一次做,刚才插进去之前还是处女,结果现在就这么骚!
狐狸精投胎的吗?
只要是鸡巴都行吗?许忘川搂住薄背,唇抿成一条直线,似要将她揉进骨血合二为一。
叶夕颜喘息着,反手揪住他粗硬的头发。
闭嘴,操我!
许忘川,
一个男人叽叽歪歪什么?叶夕颜抱住他的头,抓来扯去,下面一塌糊涂,明明被鸡巴塞满了,还能把水挤出来,用力操我就是爱我,肯给你操就是爱你,笨蛋。
等到以后相看两厌,别说做爱,见到都要吐,自然就散了。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真是笨蛋。
许忘川双眼发红,想了想,又觉得不愧是他的宝宝,说得好对。他不是没欲望,也跟女生拉过手手了,可只有见到她才会有蚂蚁啃噬般的冲动。
叶夕颜,我好像生来就是操你的
许忘川拥住她发狠抽插。
啪啪的重响,每下都在全力轰击子宫。
每下都像是要把人日穿。
她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住劲腰,随着操弄上下摆臀。白裙印出斑斑点点的水渍,全是鸡巴抽打骚穴逼溅出来。
好麻许忘川你把我的小穴日晕了
致命的震颤传导小腹。
酸得要死,一阵强过一阵的浪潮涌上,叶夕颜冷颤不止,嘴唇泛白,明眸无助地胡乱翻动,口中喃喃不成句子,好像他干的不只是下面的水帘洞,就连脑浆都搅乱、搅浑了!
许忘川许忘川许忘川,用力,求你,别停!
来了?他喘着粗气停下,故意拉开点距离,逼她看两人结合的地方有多淫糜!
阴唇都给日翻了。
红通通的一片,还恬不知耻粘着粗长的鸡巴,生怕巨物抽走。
小豆豆在磨蹭下也充血突起。
水淋淋的一片,全是腥臊之味。
好贱啊,她竟然被他操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