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壮汉又道:“不止这样,这下面以前打仗时还埋了不少人。”
我想起那小妞说过,他们从地里挖了很多烟雾弹。我越听越糊涂,疑惑道:“你们村的坟地是不是风水特别好?”
壮汉显然回答不了我这个问题,一时无语。只听身后一个闷闷的声音道:“不,看来他是想……”说到这,他却又不说下去了。
“想怎么样?”我走过去把闷油瓶扶起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
“没什么。”闷油瓶道,“你们尽快离开这。”
壮汉露出一些不悦之色,闷油瓶十分难得地补充道:“这里不太安全,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不是普通人能应付得了的。”
壮汉与那两个村民交换了一下眼神,“我们在这几个月了,也没什么事。”
闷油瓶点了点头,“所以才更不寻常,就算不报警,也有很多方法可以对付你们。这样好了,你们能不能给我一个月时间,一个月里不要来这闹事。”
壮汉用十分怀疑地眼神看着闷油瓶,沉默了半晌,道:“好,一个月!”
他们要趁天黑离开,我送他们到楼梯口,才想起老李和老莫两个,忙问他们怎么样了。那壮汉有些奇怪地看着我,“楼里不就你们三个么,还有其他人?”
我听得大惑不解,一边挥手与他们告别,一边对这事耿耿于怀。壮汉他们一直埋伏在楼里监视,不可能没发现老李和老莫呀。我把这事告诉闷油瓶后,他却没有很吃惊,只是眼神亮了亮。
“到底怎么回事啊?”我问道。
“总之我们也先离开这里。”
我们一起扶着胖子离开小洋房,天边渐渐映出灰白的光,看样子就要天亮了。步出花园大门后没多久,闷油瓶叫道:“吴邪。”
我向他看去,只见他正看着身后。我也向身后看去,断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见哪里还有什么花园和洋房,那里只有一个微微拱起的巨大的坟头。坟的中心,也就是原来洋楼的位置,竖着一块巨碑,碑雕得很考究,似乎是整块巨石制成,上面却一个字也没有。
“这是什么?”
闷油瓶没有回答我,只是沉默地回头向前走去。
25
“吴邪同志,我的底裤哪――”
操!
我杀上楼去,对着卫生间的门狠狠喘了一脚,吼道:“他娘的你的内裤我怎么知道。”
胖子“嘿嘿”地笑了两声,“抱歉抱歉,掉在马桶后面了,刚刚找到。”胖子指了指已经穿起来的内裤,“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你突然闯进来,胖爷我怎么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又是那啥的……”
我急怒攻心,粗声道:“他娘的你大半夜的洗什么澡!”
胖子穿上了背心,“说来也怪了,胖爷我平常身上都有体香的,可刚刚一觉睡醒,身上不知怎么臭得厉害,所以就洗了个澡,你不是这么小气吧?洗个澡还跟我计较。”胖子穿上裤子,在口袋里摸索了一番,扔给我个东西,“喏!这总行了吧。”
我接过一看,一个一毛的硬币!
“操你娘!”我杀上去,和胖子扭打在了一起。
“喂,吴邪小同志,你怎么不讲道理。”
“谁他娘的跟你讲道理!”
胖子瞎叫了几声,“这么大火,我看你是跟小哥吵架了吧?”
是吵架倒好了。我一下泄了气,坐到一边,白了胖子两眼。
胖子暧昧地笑了几声,看我是真的没精神跟他闹了,才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包在胖爷身上。”
“啊?”
“胖爷保证让你们床头打架床……”
“去你MD!”
不过说真的,我还真没有什么恋爱经验。胖子看上去老大不小了,虽然号称是处男,我想他也不至于真的一清二白。看他的劲头,当初连闷油瓶也敢调戏,看到漂亮妞肯定把持不住,怎么可能还是童子身呢?所以我表面上不屑,其实还是听取了胖子的经验,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买礼物,巴巴地送去闷油瓶那儿。
他受了点伤流了点血,果然在家乖乖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