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煮好的糖浆舀起来倒在专门加工沙糖的木桌上,用铁铲进行来回铲拌、翻搅,约十几分钟后几乎干了,再由工人手持木擦板,不断地搓干成糖,经过筛糖把结块的留下继续按擦,筛好的沙糖马上装袋。
林父这时看着林夕在仔细的观察制糖的顺序和方法对林夕这种做法十分满意。
林父拍着林夕的肩膀说:“好了,现在看你的了,先把糖霜先制出来。”
林夕让作坊工人找来了两个木桶。然后让人在其中的一个木桶底下用钉子钻了四个窟窿,然后在底下铺了一层麻布,然后林夕抄起一个铲子,把制好的黑砂糖在桶里装了大半桶。
这时候,林父已经让人把黄泥水调好了,使人拎过来放到了林夕的脚边。
林夕毫不在意的拎起了那桶黄泥水就倒到了那个装满大半桶黑砂糖的木桶当中。
林夕边倒边说:“本来这道工序是应该拎着水慢慢的往下淋的。但是咱们只是为了验证这个方法能不能制出白糖,而不是要尽可能多的制出白糖,所以直接倒下去就可以了。而且这个用具也不太也不是十分适合。这里应该用漏斗。让水尽快的流下去。咱们这里用的是木桶。”
过了不大的时间。那个被凿了孔洞的木桶底下。开始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水。流出的水都是黑颜色的。
桶中的黄泥水下渗的速度非常快,因为那些黑砂糖也在不断的溶解。所以底下的空隙会越来越大,水的流速也越来越快。大约用了一刻钟多一点的时间,桶中的黄泥水便已经流的干净了。桶中只剩下白色的略微有些泛黄的白砂糖。但是糖的分量已经不足原来的13了。
林海平先用手蘸了一下流出来的黑渣水。放在口中尝了一下点了点头,说:“糖是融化了不少,水都是甜的。”
林海平又用三根手指在桶中捏起了一小撮白砂糖放在口中品尝着味道,然后对林夕说:“就是这个味道,这个土腥味儿略微大一点。可能是因为咱们用的东西不对。”
林父对林夕说:“行了。既然知道这个方法怎么做,其余的就交给底下的人实验吧。看看如何才能提炼出最多的白糖。”
然后,林海平便带着李奇离开了糖寮。林父在往回走的路上对林夕说,“另外一种制白糖的方法。你还需要什么东西吗?”
林夕对林父说:“我师傅给我做糖的时候,因为做的数量小,所以他用的是一个大铁壶。但是我看父亲你的意思是想大量的制作,那恐怕铁壶就不行了。那个东西太小。回去我给你画两件器具,看看父亲能不能做出来,如果能做出来,就可以大量生产。如果做不出来的话,也可以用个大铁壶少量的制作一点,咱们自己家人吃也可以。”
林海平对林夕说:“你回去图样画给我,我找人去打造。”
林夕跟着林父来到了自己家的面前。林父住的这个院子并不是特别大。只是一个四进的四合院。
林夕跟着林父绕过了前院儿,走过了垂花门。来到了林父住正房。林父住在在正房的左面,右面是书房。书房和卧室中间是待客的堂屋。
林夕小夫妻被安排在东厢房。林夕回来的时候,王铁锤已经把他们两个人的“嫁妆”全部塞到西厢房当中,正在收拾东厢房的屋子。
两个人的“嫁妆”非常多,王铁锤有20多个箱子。林溪的“嫁妆”箱子数量比王铁锤也少不了个两个。那些箱子把西厢房塞的满满的。
林父看了看,并没有说什么就带着林夕来到他的书房。给了他一管毛笔和几张纸?让林夕把他要打造的东西的样子要画出来。
林夕看了看手中的毛笔,然后把它放到了一边。在林父的桌子上找到了几根炭条?便用桌子上的小刀削了个尖儿。然后从桌子旁边拿起一根镇尺比划了两下。感觉上有些不太合适。便转身向林海平要了一根木尺。
然后林夕又用纸叠了正两个三角形。并按照尺子上的刻度在三角形的两个直角边画上了刻度。林夕看着自己制作的这这套简陋的工具。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拿着这套工具在白纸上画了起来。
林夕自然而然画的是三视图。林夕要画的东西非常简单。所以不一会儿就画完了一张,放到了旁边。
林夕紧接着画第二张图。当林夕完成第二张图的时候。发现林父正拿着林夕的那张图纸看的是满脸问号。
林夕这才反应过来。这里已经不是他呆着那个现代化的中国。
这种三视图恐怕。呵呵。这个时代的人是看不懂的。林夕又在他刚画完的图纸上面。勾画了一个他所画图纸。他所画的这个东西的立体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