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的御印都在手里掐着,这次八成就是这位太子爷想要弄死自己。
除此之外,还有皇孙也能救人。
可他凭什么要皇孙来救他,凭他那张三尺长的猪腰子脸吗!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来求方静之了。
自己这些年,可是没少被他敲诈,也没少给他办事。
香火情还是在的。
“好说,好说!”方静之呵呵一笑,抬手给自己点了一根烟,但是要怎么救却是半点不提。
毛镶更急了。
他现在的小命,可就全在方静之手上了。
“侯爷,看在下官对您的吩咐也算尽力的份上,您可一定要帮帮忙啊!”
“侯爷您想想,换了别人做锦衣卫指挥使,有下官这么听话吗!”
“您让下官拉磨,下官那可是没有半点废话,足足拉了一晚上啊!”
“侯爷,救命啊!”
毛镶言辞恳切,眼看着泪水都要流出来了。
他急啊!
恨不得方静之现在就去给自己求情,也好吃个定心丸。
万一老朱真的是要自己死。
那就赶紧回家安排后事去。
至于造反?
咋想的,造反死全家,不造反死一个,真当他毛镶不懂得这个道理吗!
方静之慢悠悠的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滋滋滋,呸!”
茶叶沫子喝嘴里去了。
不过不要紧,方静之呸呸两声,手指轻轻敲打桌面:“马户啊,你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
特么空着手来的,本少爷怎么能为你办事。
“侯爷,早就给您准备好了!”毛镶立马将怀里五家宅子的房契递了过来。
这可是他这么多年努力的结果。
虽然送出去心疼,但是人死了,留着也没用啊!
方静之轻轻敲了敲桌面,示意毛镶放下,眼角的余光则是往那几张房契上瞥。
夫子庙,玄武湖,这都是好地方啊!
这狗东西,都被自己扒了这么多次了,竟然还藏着这么好的房子。
还是怪自己不够努力啊!
“马户啊,你记得这事就好!”
方静之缓缓吐出一口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