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走在平康坊里,成公公此时忽然说道:“济康伯,咱家记得您府上还有不少仆人吧?”
“确实如此。”
“那您和夫人如今染上了那牛痘,可会传染给家中人?”成公公问道。
“成公公方向,在身上引入牛痘后,只会有一些类似症状,但并不会影响到他人。”常安说道,“只不过要注意,莫要让伤口碰水。”
成公公点点头,都把天花引进伤口了,若是碰了水,那天花不就被水冲走了。
回到门口,成公公就下了马车,然后把台子放到了地上,说道:“济康伯,已经到府上了。”
常安揭开帘子,然后下了马车,又把顾鲤扶了下来。然后笑着对成公公说道:“成公公,不知可否赏光,入寒舍饮一杯热茶?”
“咱家多谢济康伯与夫人的好意了,但是咱家还需要回圣上那里复命,不敢多留啊。”成公公婉拒道。
此时顾鲤就从袖口里取出了一个钱袋子,放到了成公公的怀里,说道:“既然如此,那公公不妨就拿去,休息时买些茶水来喝。”
那钱袋子不用掂量都知道有多少钱了,成公公却面不改色,依旧客气地说道:“那如此,咱家就多谢夫人与济康伯的好意了。咱家这便回去复命了。”
“成公公慢走。”
目送成公公离开后,夫妻二人就回到了家里。此时怀琴和真儿也听到了门房的通报,火急火燎地跟过来。
“公子,三娘,你们回来了!”
常安笑了笑,说道:“嗯,只是有些累了。你们帮我去取些吃食来。”
“是,公子。”
回到屋内,夫妻二人换回常服,怀琴和真儿也是端了些糕点进了屋内。
此时,她们就看到了常安和顾鲤都在做着同一个动作——解下缠在了小臂上的纱巾,上头被刀划出来的伤口也露出在了二人的眼前。
“公子(三娘)你受伤了!”
怀琴和真儿都有些紧张,放下手里装着点心的盘子,就要出门去取药来。
常安看她们两个这个样子,喊了一句:“干嘛呢,我们没事儿。”
“哪里没事儿,手上都那么大一条刀口,莫不是公子和三娘动了圣怒……”
怀琴越想越歪,越歪就越害怕,就差直接哭出来了。
“你想什么呢,我们哪里敢啊。”常安好笑地说道,“我和顾娘只是在做实验。”
“实验?”怀琴吸了吸鼻子,和真儿对视一眼,然后又问道:“什么实验?”
“就是天花的实验,我有一个可以让人不会患上天花的办法。而我们方才去面圣也是说的这件事情。”常安解释道。
“那也就是说,这个刀伤是用来不让人患上天花病的吗?”怀琴又问道。
“是啊,不然我干嘛闲的没事在自己身上开一个口子啊?”常安感觉有点好笑。
真儿又问道:“那三娘也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