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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1页)

换剑,倒也十分意外,但心头已是放松了不少,暗想,“看你这丫头年纪轻轻,没了霸图剑,还能有多大本事。”遂哈哈一笑,抽出随身长剑,说道:“聂姑娘好气魄。好,那我们就比剑,还请聂姑娘点到为止,请进招吧。”聂雨荷道:“彼此彼此,陆帮主可要手下留情呀。”话音未落,突然飞身而起,她的身法迅捷之极,众人只觉黄影一晃,聂雨荷已飞身到了陆中林面前,手中长剑一抖,直刺向陆中林面门。陆中林先前已见过聂雨荷的轻身功夫,暗中早有防备,见剑芒刺目,忙抽身撤步,出手便是龙吟剑法的杀招“青龙戏水”,手中长剑化作一条青龙,在空中振荡而起,挟带着阵阵嗡鸣之声。二人双剑相交,聂雨荷的身法灵动曼妙,在空中盘旋飞舞,犹如一只翩翩起舞的美丽蝴蝶,手中长剑却泻出一片银光,迸射无数道锐利的寒芒,将陆中林的全身笼罩其中。陆中林的龙吟剑法则以威猛见长,招招如巨龙长啸,大有咆哮四海之势。二人一刚一柔,一重一轻,一上来便是满天剑影,煞是好看,引得台下喝彩声、叫好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

陆中林的“龙吟剑法”乃苦研多年自创而成,几乎未逢敌手。然而,他这套威猛绝伦的剑法在聂雨荷的轻灵剑招中竟似完全失去了原有的气势,每一招都未及使完,便被聂雨荷的长剑锋芒所化解。陆中林愈打愈觉得憋闷,好似浑身力气都使不出来似的,剑招、身法处处受制,被聂雨荷逼得一步一步后退不已,但被逼退数步,眼看就要落到台下之时,反又被聂雨荷抢了先机,以快捷无伦的身法攻到身后,遂再被逼回到台中,简直被动之极。在场众人均已看出,陆中林远非聂雨荷的对手,在她面前竟如一个被戏耍的孩童一般。大家心中未免揣测,“这聂雨荷到底何许人也,随身带有绝世神兵不说,剑法竟也高明至极。但此前江湖之中,竟全然没有听说过这等人物。”

打着打着,陆中林突然大喝一声,手中剑光大盛,长剑挽起一个巨大的剑环,剑环中央寒芒飞射,这一招气势绝伦,正是龙吟剑法的绝杀大招——“苍龙问天”。聂雨荷的身法亦随之突变,急速停步,竟直对着这招“苍龙问天”刺出一剑,只听“叮”地一声,两柄剑的剑尖准确地对在了一起。聂雨荷这招以攻为守的反击用得甚是惊险,如若稍有偏差,必被陆中林的长剑穿胸而过,而陆中林也会被聂雨荷的长剑刺中,显是一种两败俱伤的打法,直令在场众人惊出了一身冷汗。但大家震惊之余,也不禁暗暗赞叹聂雨荷胆大心细,剑法高超。陆中林也是一怔,没想到聂雨荷以如此一招破解了自己百试不爽的“苍龙问天”。就在他一怔之间,聂雨荷的长剑已再度出手,飞刺向他的腰间大穴。陆中林仓促间闪身急避,如一只大鸟般飞纵而起,但还是慢了一步,“哧”地一声,长衣左侧的下摆处已被聂雨荷的剑划开了一个大口子。聂雨荷一招得手,并不追击,轻轻倒滑出一个曼妙轻盈的步法,回到了两人对阵站立时的原位,收剑微笑道:“陆帮主,承让了。”陆中林尴尬地看了看身上的长衣,既怒且愧,闷声闷气地道:“聂姑娘好剑法,陆某认输。”说罢,将剑收了,掉头回到座位。

二人的斗剑比之刚才桂永南与铁卫英的激斗更为惊险,尤其是聂雨荷破解“苍龙问天”的那一剑,直看得众人目瞪口呆。铁卫英自忖华山剑法也为当今武林一绝,但看了聂雨荷那一剑,不由心中暗道:“若是陆中林那一剑刺向自己,还真个难以化解,怎的这小姑娘竟会使出这么一招,真是诡异中见神奇,她到底是什么来头。”见陆中林主动认输,台下金龙帮的弟子们顿时变得垂头丧气。金龙帮乃江湖第一大帮派,帮众逾万,帮中弟子向来傲气十足,此时帮主却被一个无名的小女子击败,弟子们心中甚是觉得愤愤不平,有的已然面露愠色,窃窃私语道,“这姓聂的是以巧取胜,胜得并不光彩。”“就是,她哪里是我们帮主的对手,我看帮主是让着她了。”

聂雨荷对此也不理会,笑意吟吟地回到座位。穆少言忙将手中的霸图剑还给她。聂雨荷接过宝剑,低声道:“多谢穆公子,你觉得我的剑法如何?”穆少言忙道:“在下不擅使剑,不过姑娘的剑法确实精妙,在下佩服之至。”聂雨荷问道:“那公子擅长什么兵器?”穆少言轻声道:“在下自幼与家父习得一些粗浅武功,其实也没什么特别擅长。”聂雨荷微笑道:“穆公子太过谦逊了。”

这时,闻录之在台上朗声宣布道:“诸位,天色不早,今天的比试至此为止,获胜者将于明日再次进行抽签对决。今晚敝庄备有上等酒菜,请诸位同道任意享用。”台下一阵喧闹,有人高声叫道:“多谢闻庄主盛情啦!”随即陆续散去,各回住所。闻录之则返身邀请台上的七位掌门人及穆少言、聂雨荷一起回叠云阁共进晚宴。聂雨荷却不领情,淡然告辞,招呼英儿一同回馆驿去了。穆少言却推辞不过,只得叫上严烈,与众人一同前往叠云阁。

第五回 会盟(7)

入夜时分,揽秀山庄内灯火通明。各大门派数百之众的弟子们以及那些武林异士、江湖豪强使山庄上下热闹非常,大家本就过惯了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日子,而揽秀山庄这几天的丰盛招待正合他们的心意,于是彻夜聚众欢宴不已。只有少林、武当等为数不多的几个大派和以女弟子为主的赤霞宫等门派,尚能约束弟子洁身自律,少饮慎行。

穆少言与各位掌门在叠云阁内用了一会儿酒饭,感觉不胜酒力,又没有什么谈资,便托辞出来,与严烈一起回到了下处。他本是喜静之人,不愿多参与这份热闹,便对严烈道:“严师兄,我们早点歇息吧,明日还要参加大会比武。”严烈道:“公子,我看这些来参加武林大会的门派良莠不齐,鱼龙混杂,就像是一盘散沙,你说他们真的能共结一心与魔教对抗么?”穆少言微微蹙眉,叹道:“严师兄,这点我也看出来了,不过,如果当真能够选出一位德能兼备的盟主来,统领群雄,号令天下,倒也未尝不可一试。现在魔教气焰日盛,正道之士总不能坐以待毙呀。”严烈道:“公子,你既不想做这个盟主,为何一定要参加比武呢?”穆少方苦笑道:“父亲命我要为武林正道之业出力,再加上成前辈的盛情难却,委实推脱不得。”严烈笑着问道:“那明日一战公子有把握赢吗?”穆少言摇摇头,说道:“没有。今天在演武台上看了几位掌门比试,确实各有所长,尤其是少林方丈苦心大师,内外双修,功力深不可测。还有那位姓聂的姑娘,她所使的剑法我从未见过,若我推断得不错,今日与陆帮主交手,她只不过使出了三四成的功力而已。仅这二人,我就没有必胜的把握,更何况还有武当掌门灵虚子道长、昆仑掌门桂永南,都是当世一流高手。”严烈点点头,也道:“是呀,我也看出那少林大和尚的确了得,不过那聂姑娘虽然身手不弱,但内力远不及我们穆家的混元神功,以公子的修为,赢下她应该没什么问题。至于灵虚子和桂永南,我觉得我上台便能打败他们,他们又岂是公子的对手。”穆少言一笑,刚想说话,忽然感觉门外传来一丝异样的声响,忙对严烈摆摆手,示意不要出声。严烈此时也听出,门外传来极为细小的脚步声音,神色猛然一敛,冲着外面低声喝道:“是谁?竟敢在外面偷听。”话音刚落,已起身拉开了房门,登时又怔在原处。原来门外竟站着一位笑嘻嘻的紫衣少女,正是聂雨荷的随身侍女英儿。

英儿俏皮地笑道:“好不吓人,谁偷听了,人家才刚刚走到门口嘛。”说着,也不顾呆立在原地的严烈,径直快步走进屋来。穆少言心头一松,也随之笑道:“英儿姑娘说笑了,这么晚来有事么?”英儿道:“当然有事啦,要不然,我一个小丫头晚上到你们两个大男人的房中来做什么。哎,那个大个子,明明是你吓到了我,你却还像个呆瓜似的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给我搬把椅子来。”严烈扭过身来,神情有些发窘,心知自己被这小妮子抢白,若是与其呈口舌之利,断然难以占得便宜。他平素领受穆云舒的教诲,端严知礼,虽然心中不悦,但仍伸手扯过一把椅子来,示意请英儿入座。英儿“噗嗤”一笑,暗道:“好一个木讷的大个子。”随即又道:“谢了,我来是代我家小姐相请公子去住所一见的,估摸着你们已经用完晚宴了,这不,你们果然在。不知穆公子现在有空么?”穆少言一愣,问道:“不知聂姑娘深夜召唤在下何事,英儿姑娘可否告知一二?”英儿小嘴一撇,说道:“小姐的事,我一个做丫头的哪里敢多问呀,你去了不就知道了。”穆少言略作沉吟,说道:“既是聂姑娘相请,在下却之不恭,还请英儿姑娘带路就是。”英儿道:“好,跟我来吧。”说罢转身出门便走,穆少言随之跟了出来,严烈也紧跟两步,英儿又回头道:“哎,你回去吧,我家小姐只请穆公子一个人前去。”严烈再度一窘,站在原地更加尴尬。穆少言回头道:“严师兄,不妨事,你且在房间等我吧,我去去便回。”

英儿带着穆少言穿过几道回廊,沿着一条鹅卵石小路前行,走了约莫半盏茶时分,来到一座雅致精美的小院。院内有一正一侧两套房间,均是青瓦飞檐,雕梁画栋,此时虽已值秋深,但院内的各色花草依旧生长蓬勃,清香入鼻。这里便是揽秀山庄的赏月小住,本是庄主闻录之的一处别院,在嘈杂的山庄之内,别有一份宁静与详和。因聂雨荷今日击败了金龙帮帮主陆中林,一战成名,明日还要继续参加比武,况她又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因此,闻录之特意将之安排于此居住,以免闲杂人等前来打扰。英儿对穆少言道:“到了,就是这里了,小姐正在屋里等你呢,快进去吧。”说完,做了一个鬼脸,轻笑着跑进了侧房。

穆少言自从在放马镇悦来客栈见到这主仆二人以来,一直深深震惊于聂雨荷的惊世美貌与高超身手,心中更是存着许多疑惑,江南双虎之死到底与她们有无关系,而今日在演武台上,聂雨荷亮出了绝世霸图剑,使她的身份、行踪显得更为神秘诡异。自己明日极有可能与聂雨荷同场对战,聂雨荷却相约今晚在居所相见,又是出于何意呢?这些让穆少言感到颇为费解,面对咫尺之遥的那间雅致小屋,一时竟进退两难,颇为踌躇起来。

第五回 会盟(8)

“穆公子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呢?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房中传来一句曼妙动听的轻问,打断了穆少言的沉思。

穆少言无奈地一笑,推门而入,只见聂雨荷端坐于房中一个圆凳之上,一身素衣,未施粉黛,有若出水芙蓉,惹人爱怜。穆少言见她正自微微含笑望着自己,忙避过其目光,略施了一礼道:“不知聂姑娘晚来相邀,有何事相商?”“穆公子不要客气,快请坐。”聂雨荷落落大方地站起身来,请穆少言坐在自己身边,说道:“穆公子,今天的比武你轮空了,将四场比试全看在眼里,依你看谁的武功更厉害些。”穆少言听她如此问,暗想,“难道让我前来就是问这些?”忙道:“依在下看,少林方丈苦心大师当为最高,姑娘的武功也未完全施展,在下委实看不出姑娘的根底如何。”聂雨荷笑道:“穆公子说的太过笼统了,不过我也觉得那少林大和尚确实了得,但依我看来,你的功夫怕是也不会输于他吧。嗯……”她略沉吟了一会儿,忽地盯着穆少言的眼睛问道:“不知明日抽签,不知公子最想与哪位对决呢?”穆少言再度避过她的目光,微笑答道:“这个由不得在下,不过无论与哪位对决,在下倒也无所谓。”聂雨荷道:“好一句‘无所谓’,看来穆公子早已是成竹在胸呀。”说着,她的话音忽又放轻了许多,问道:“倘若明日你我二人被抽在同场,穆公子,你会赢了我么?”穆少言面色一窘,忙道:“这个……这个,在下从未想过,以姑娘的武功,在下即便全力施为也未必能够取胜。”聂雨荷似是对穆少言如此含糊的回答很不满意,幽幽地轻叹了一声,脸儿忽地一红,微垂了头轻声道:“穆公子,若明日你我真的被抽在同场,还望穆公子能够让我一二,好么?”穆少言没想到聂雨荷邀自己深夜相见,竟是想请自己明日让招,一时竟有些哭笑不得,说道:“以姑娘的宝剑和身手,在下未必是姑娘的对手,何来相让一说。请姑娘放心,如与姑娘抽在同场,在下绝对会点到为止的。”聂雨荷见他说话滴水不漏,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忽地又爽朗地笑了起来,说道:“穆公子,你真是个实在人,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呢,哪个要你相让了,你我各凭真功夫,自会分出胜负高下。穆公子,我是说着玩儿的,还请不要介意呀。”神情、话语瞬间即变,真个让穆少言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他抬起头来,正遇到聂雨荷投射过来的热辣辣的目光,心头禁不住一阵“突突”乱跳,急忙再次避开,不知怎的,脑海中蓦地闪现出明如月那俏丽的面庞与含情脉脉的眼神来,仿佛一瞬之间,二人的容貌竟迭印到了一起,一时竟分不清哪个是聂雨荷,哪个是明如月了。

穆少言抬手轻拭了一下额头渗出的微汗,嗫嚅着道:“如此……如此甚好。”忙暗调气息,定了定心神,暗道,“今晚怎的会如此狼狈。”于是岔开话题,反问道:“对了,聂姑娘,在下尚有一事未明,想请教姑娘。”聂雨荷听他说得严肃,便收了笑容道:“穆公子有事尽管直言。”穆少言顿了顿,问道:“在放马镇的悦来客栈,江南双虎曾与聂姑娘与英儿姑娘发生了一些误会,当时在下也在场。不料当晚江南双虎便死在店中,姑娘与英儿也不见了踪影,请问姑娘是否知道当晚所发生之事?”聂雨荷当下一愣,脱口而出道:“江南双虎死了么?”随即便明白过来,微露惊诧之色,问道:“听穆公子这么说,是在怀疑我和英儿杀的他们了?”穆少言忙道:“哪里,哪里,在下绝无此意,只是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想向姑娘打听一下。”聂雨荷又问道:“江南双虎是怎么死的?”穆少言见她神色端正,不似说谎之态,心头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说道:“是被人以分筋错骨手扭断全身筋脉而死。”“是么?我们与江南双虎本来无仇无怨,只凭几句口角,难道就会如此残忍地将其害死不成。再说了,这两个草包又岂值得我们去杀,穆公子也太小看我们了。”聂雨荷冷笑道,“那夜我与英儿确是连夜出行,不过是想早早地赶路罢了。这么说不知穆公子可满意吗?”穆少言见她有些动怒,当下更是手足无措起来,忙道:“既与姑娘无关,那是最好不过,那江南双虎言语甚是放肆,说不得是惹怒了什么冤家对头,故而被杀的。”略顿了顿,又接着道:“在下所问之事已了,姑娘如无他事,那在下便告辞了。”聂雨荷见他如此尴尬,突然“扑哧”一笑,说道:“那好吧,多谢穆公子今晚应约,刚才如有不恭之处,还请公子多多包涵。英儿,替我送送穆公子。”

英儿应声走进房中,偷偷冲着聂雨荷一笑,说道:“是,小姐。穆公子请。”穆少言忙站起身来,随着英儿走出了房门。英儿将穆少言送至院外,说了一句“公子慢走,恕不远送”,便转身返回。而房中的聂雨荷目送着穆少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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