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柄锤按铜重量和五铢钱的重量比较,都价值三千钱以上,壮叔和魏虎可打不了铜器,而且还入了凡品的,换一百柄飞刀不亏。
另外一把入品的是牛角弓,一石半的硬弓,二十支六钱箭,射程能达到一百五十米。
魏安只拿出锤,其他的武器没露出,自然骗他们熟铜锤也是从曹河里摸到的。
见魏安接二连三的从曹河里摸到武器,壮叔替族里储备足够的兵器后,也带着魏虎时不时在曹河里泡着,但是一无所获。
邓氏悄无声息,水贼也无动作,一切静悄悄的,魏安却心中越发不祥。
“兄,兄长,大,大事,大事不妙。”
魏安这几日在地里帮忙,正将水渠中的水放入稻田中。
抬头一看,见远处魏骥神色惶恐的跑过来。
魏骥自读书立志后,从来都是从容的模样,处处学士人,从未见他有如此慌乱的时候。
可能在跑的路上摔过跤,脸上和衣服上都有大片泥浆。
“骥,为何惊慌,有何大事?”
魏安随即从身后取出一碗水,递给魏骥。
魏骥停下来,双手拄着膝盖,狠狠的喘了几口气,再接过水,一口气喝完。
等气喘匀了,方才说道,“我大父听闻邓家大郎君邓权去洛阳为袁术祝寿,今日我又在街头遇到子钱家进了平氏县城。”
魏安一听,心中顿时涌起不祥的预感。
这几日邓氏部曲回去后,阿翁去邓氏庄园找邓翼,却都见不到邓翼的面。
不仅如此,昨日邓氏将今年的两成粮食送了回来,在邓氏部曲中的魏田与魏木两位族叔也回到了家中。
大人物达成妥协了?
邓氏也不提供庇护了?
让魏氏出人去修建堡邬这件事也没影了,对方没有派人来通知。
原本说好修建堡坞,地址已经选定,按理说水稻灌水后,农忙就结束了,这件事就要安排上日程了。
种种迹象表明,魏氏面临的绝非善事。
魏安一拍脑袋,头疼。
没有信息来源,又无法与邓氏沟通,说不上话,这怎么应对。
大概率魏氏是被邓氏抛弃了,魏氏的事恐怕还得袁氏来解。
“投效袁氏?”
这小族寡民的,人家哪看得上。
哎,魏氏还是太弱,弱就是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