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畤点了点:“侄儿明白,主动和被动!”
“这几日找个空闲,你去把你父亲的那些弟子,也就是现在在楼观学教学的先生都好好地敲打一番,初心不能变!”
王福畤试探道:“叔父,如果有不听的呢?”
“笨蛋,我大兄怎么就生了你这一个憨货?
你是嫡传,他们是你父亲的弟子,你若是连他们都说不动,唉,头疼……”
王福畤赶紧道:“快言快语最伤人,叔父教我!”
“唉,记住,不听你的,你就去找房玄龄。
他是你父亲的弟子,谁不听你的,你就让他给谁安排官职,打发的远远的!”
“这是不是有朋党之嫌啊叔父!”
“唉!你走吧,你这样的人还当官,我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夸赞你颇有急智的!
你去问二囡吧,我累了!”
“我走了没人推你!”
无功先生冷笑道:
“我还没瘸呢,腿还长在我身上呢!”
见叔父倔强的起身就走,王福畤想起早晨时妻子的嘱咐。
赶紧跑了过去,主动搀扶无功先生。
无功推开他,他又赖了上去。
来来回回几次,就跟小孩打闹又和好一样。
无功先生认命了!
“叔父,小藤肚子里面的娃娃约莫着在今年年底来咱们家,侄儿的意思是您看能不能找颜家说个情,拜在颜家门下!”
“看了?”
“看了,谢神仙说八成是男娃娃!”
“行吧,我一会去跟颜育德说说,将来孩子跟着他学!”
“叔父,能不能是颜县公?”
“滚蛋,滚蛋,越说你越贪得无厌……”
“不是,叔父,我愚钝!”
“那是你挨打挨的少了!”
这一次无功先生彻底走远,看着叔父越走越远,王福畤猛地拍了一下大腿:
“哎呦,这脑子,怎么又忘了!”
“叔父,孩子的名字……”
王绩一顿,头也不回道:“按辈分。”
王福畤掰着指头想了一下,叹了口气:
“彻志之勃,解心之谬,勃,王勃,唉,这也不顺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