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之时有身体之上的接触是难免。
于是就出现了如下这些状况。
桌椅上虽然刺激但显然施展不开,没过多久傅臣商就将人抱到了休息室的上,捏着她的下巴忘情地亲吻着……
两分钟后,安久一偏头伸出小手捂住他的嘴,微微喘息着抱怨,“差不多行了,会肿……”
傅臣商于是一根根轻咬着她嫩白如葱的手指,辗转流连于她诱人的锁骨,这边还没来得及下口呢就被安久给护住了,“这里不可以咬……”
傅臣商在上向来极有耐心,老婆说不给咬就不咬,温柔地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抚摸着她精致的蝴蝶骨……
安久脑袋埋在枕头里,虚软地提醒,“这里也不可以……”
这次傅臣商却没有听,重重地吮下去,留下殷红的桃花一朵朵,“放心,我不会允许你穿会露出蝴蝶骨的衣服。”
安久没话说了。
情到浓时他最喜欢的便是在她滑若凝脂的肌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一时之间想要戒掉谈何容易,单纯活塞运动完全无法满足他的需求。
耐心是一回事,可是没办法好好“进食”,要有诸多顾忌,显然没办法尽兴。
傅臣商叹息一声从背后浸入她的身体,“真麻烦……”
安久软软地趴在上,小腿往后翘了一下正踢在他起伏的后腰上,“嫌麻烦你可以不要做。”
傅臣商立即改口,信誓旦旦,“一点都不麻烦。”
最后安久身体露在衣服外面的部分没有任何的痕迹,唯一额头上红通通的一小块还是她之前自己撞的。
中途傅臣商抱着她去洗了个澡,结果禁不住她洗完澡香喷喷水嫩嫩身体的,刚用毛巾擦干净就忍不住压回水里又做了一次,结束的时候安久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被他又怜又爱的亲吻着发丝抱回上……
安久一下午基本就是在醒醒做做之中度过的,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看墙上的时钟已经快到晚上下班时间了,身体酸软的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傅臣商撑着脑袋,手里把玩着她一缕长发,毫无睡意,精神抖擞地看着她……
一见她醒来,傅臣商眼睛里的火星立即重燃了起来,“今天别去学校了,嗯?”
安久哀嚎,“傅臣商你就不怕精尽人亡吗?你这样身体会吃不消的,真的……”
“你认为你吸得干我?”
傅臣商看了眼她虚软无力的样子,“明天早上开始跟我一起去晨跑。”
“我不要,我身体好得很,明明是你自己太……”
两人窝在一起腻歪着说了半天话,傅臣商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聊着一边贼心不死地揉揉捏捏,就在安久嘟囔着要起待会儿还要去学校的时候,被他陡然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那帮小鬼有我重要吗?”
“你非要我跟你一样公私不分才开心吗?你就不能教我点好的!”
这男人真是越来越不讲道理了,明明以前最爱跟她讲道理的,这变化未免也太大了吧。
于是一个不要脸的耍,一个张牙舞爪地挣扎抓挠,两个人在上滚了好几圈,折腾得满头大汗……
傅臣商躺在她的身旁,摆弄着她的身体让她侧着身背对着自己,束缚着她的双手,长腿压着她蹬来蹬去的两只腿,将她整个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趁着她气喘吁吁没力气,抬起她一条修长白嫩的腿,手指草草拨弄了几下两瓣由于长时间被侵犯还有些无法完全合拢的贝肉,不顾她的哭闹,快速地沉下腰身,将坚硬如铁的炙热强行挤进她温暖湿热的甬径里……
全部进入的时候仰着头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压着她闲庭散步般缓慢的进犯。
她没有做任何措施,身体里灌满了他的液体,伴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撞击发出令人心猿意马的暧爱,在心里把这个精力充沛、不知节制的混蛋骂了一千一百遍,嘴里却只能被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逼得断断续续的哀求,什么好话软化都求了一遍,不过只有一点决不妥协,她一定要去学校。
“就算只是暂时代管,那也是很宝贵的实践机会啊,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