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跟着我,我得看着你,直到把你带出去。”
叶翰林微一呆,随即解释道:“兄台,鄙人好歹是个读书人,怎么会在文会上闹事!”
“你多虑了!”
“这可说不死!”
赵鸿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看你可怜才带你进来。”
“你万一弄出点事,我可不想负责。”
“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跟着我,或者现在我叫人把你赶出去!”
“……”
“这……”
叶翰林苦笑道:“不是我不跟着兄台,你是睿王府以甲字帖邀请的客人,我再跟下去,实在是……”
不等他说完,赵鸿就打断道:“怎么?你看不起自己?”
只一句话,就打断了叶翰林的说辞。
他要是看不起自己,也不会跟着赵鸿混进来了。
别人可以看不起他。
但是他自己绝对不会看不起自己。
赵鸿见他不说话,继续往前走。
叶翰林无奈跟上问道:“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赵鸿。”
“赵兄!”
叶翰林道:“文会上有用得上的,只管吩咐。”
赵鸿有些好笑地问道:“我不会诗词,但是因为家世的缘故,来此参加文会,你帮我代写诗词如何?”
“可以!”
叶翰林道:“不管何种诗词,只要赵兄需要,我都给您写好,就当你带我进来的酬劳了。”
“这么自信?”赵鸿眉头一挑,很是诧异地看着他道:“任何诗词都行?”
“对!”
“任何诗词都行!”
叶翰林颇为自傲道:“诗词都是小道,不值一提。”
“好大的口气。”
“诗词是小道,那在你眼里,什么才是大道?”
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赵鸿抬头看去,拱手喊道:“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