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疑惑看着他。
是吗?
他还真是一点都没听出来。
云扬只好解释,“大人故意那样说,若是对方真与那些人一伙的,那咱们自然就是真倒霉了,未来生死也未可知。
可若不是,对方或许还会来见大人,到那时,我们就有与对方谈条件的筹码了,至少,要离开的机会,大一些!”
云飞闻言,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这样啊……那……大人觉得,哪个可能性更大一些?”
路严爵沉吟了几秒,说:“或许……他们不是一伙的,不然的话,我们早死了,他们又怎会好吃好喝,送了那么多天,明显,对方只是不想让我们出去,想把我们一直关在这里而已。
但有一点,对方与‘蛊’,可能脱不掉干系。
所以,为了后续的计划,接下来,可能要你们吃点苦头了,毒暂时不帮你们压制,必要的时候,装装只剩一口气的样子就行。”
这是现在,他能想出自救的好办法了。
云飞和其余人闻言,自然没意见,“好的,就按大人说的办。”
总归大人也不会让他们真的死,吃点苦头就吃点吧!
能回去,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
另一边,沙鲁克几人回去后。
玛茜就问:“父亲,那‘银花蛇蛊’,是从我们这边流出去的吧?是不是被当初那些人抢走的其中之一?”
沙鲁克沉默,没回答。
玛茜从自己的父亲的反应看出来了,说道:“看来真的是……那您还认为对方是坏人吗?他刚才的话,您也听到了。
他说,有两个家族的人,绑走了他的亲人,还放了‘银花蛇’咬他。
前些天,他们就一直强调,他们是来找解药的,这些事都是可以对得上的,我并不觉得他们是在撒谎。”
沙鲁克心烦意乱,没好气说:“你这丫头片子,能分得清好坏吗?就算他中了‘银花蛇蛊’,也不代表,他跟那些人就不是一伙的。
说不定是为了争夺利益,反目呢?”
玛茜被父亲的说辞,弄得很是不解,“父亲,您怎么总把人想得这样坏?您也看到了,那些人都快死了,而且那么多人,他们总不能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吧!
您不是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这是您教我的!”
沙鲁克要被自己的女儿给气死了,为何如此天真。
他咬牙道:“是这样没错,可这世上,总有例外,我还教过你,防人之心不可无,长得好看的男人,也可能是恶徒。”
说起这个,沙鲁克情绪瞬间更加激动,“你母亲当年就是太信任别人,才死的,难道你也想步她的后路吗?”
这话出来,石屋内一片安静。
玛茜一脸茫然,问道:“我母亲?您不是说,她是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世的吗?这……怎么又换了个说法?”
沙鲁克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嘴。
当下豁然起身,冷冷丢下一句话,“这件事不要再提了,总之……那伙人究竟是好是坏,我自会判断,你就不要操心了。”
说完,没再理她,转身回房去了。
玛茜见状,追过来拍门,“父亲,您倒是跟我说清楚啊?”
“父亲,开门啊,父亲……”
可不管她怎么喊,沙鲁克就是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