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就别寻我开心了,我还不是老样子,能美到哪儿去。”锦夏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抱着锦夫人的胳膊,双颊浮出一片红晕。
锦夫人慈爱道:“自从你出嫁,娘一直没有跟你好好坐坐,今儿个难得来了,咱们母女说说私房话。”
她让锦华在前堂等一会儿,然后跟锦夏一起去了偏室。
进了房间,锦夏抽出一把软椅,让锦夫人坐下,又手脚勤快地倒了一杯茶,端来点心和水果。
锦夫人不是来吃东西的,只是抿了一口茶,意思一下,就说道,“我听说,前段时间,三皇子出门总带着你,跟你形影不离。看来,他把你放在了心尖尖上,如此,娘也就放心了。算算日子,你们大婚至今,少说也有两三个月,这肚子该有动静了。出出入入的,你要谨慎一些,免得伤了胎气。”
刚圆房没几天,锦夏上哪儿找胎气去……
可这话,委实不好出口,姑且藏起来,听母亲继续说吧。
锦夫人抚摸着锦夏的脸庞,眼睛里满是柔和的光,“女人家活一辈子,不就是丈夫和孩子吗。你现在长大了,万不可跟儿时一样任性,惹夫家不痛快。遇到事,多跟三皇子商量,千万别自己做主,把事情搞砸。如果没主意,就多忍忍,事情过去就好了。”
“娘,你不用替我操心,三哥对我很好,不会让我吃亏受气的。”
“他现在疼你,自然什么事都向着你。可他是皇子,又封了王,前途不可限量,无数人想把女儿送进王府,只是没有门路。夫妻过得日子久了,就会觉得平淡,添新人的想法,免不了会冒出来。到时候,你一定不能闹脾气。反正啊,你听娘的话,趁着年轻得宠,赶紧生几个孩子,等孩子长大了,就算你没了宠爱,也能有个依靠。”
锦夫人唠唠叨叨说了半天,大都是相夫教子的话,或者是跟其他妾室好好相处,听得锦夏瞌睡虫都冒出来了。
换了别人,锦夏可能不敢保证,但如果是谢天鸿,锦夏完全可以肯定,他不会纳妾。
——要是谢天鸿花心,就不会忍到二十岁,才初尝人事。
锦夏明白锦夫人是为她好,也就没有反驳,顺着锦夫人的话说下去,“女儿明白。”
“夏儿,你记着,不管你的亲生父母是谁,你都是我和老爷的女儿。”
是不是锦夫人已经猜出锦夏是白将军的女儿了?如果她认为锦夏是萧紫裳的女儿,就不会说刚才那句话。
她在告诉锦夏,不管锦夏跟她有没有血缘关系,甚至是不是敌对,都不重要。他们是一家人,他们之间的感情,丝毫不逊于血浓于水的亲情。
锦夏的鼻子瞬间酸了。
她哽着声音道,“谢谢娘。”
锦夫人摸着她青丝般的长发,笑得温柔。
她跟锦夏说了许多日常生活里要注意的事,生怕锦夏初为人。妻,不懂得保护自己。锦夏红着脸听她说完,不住地点头。
母女俩聊了半个多时辰,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送他们离开时,锦夏给锦华夫妇带了许多吃食,还有些随手把玩的小玩意儿。锦华夫妇待她那样好,她就算把天下所有的珍宝送到相府,都觉得不能报答他们。
锦华没跟锦夏客气,把东西都收下了。
依照他们现在的关系,假若推脱,反倒显得生疏。
回到云镜居后,疲惫感再次袭来,锦夏躺倒在床上,合着眼睛休息。
不多时,有人进房间来,轻手轻脚来到她身边,替她盖上被子。锦夏猜想,大概是青梅回来了,就没有睁开眼睛。
谁知,那人竟俯下身来,吻住了她的唇。
府中居然有人对王妃做出这等事,真是胆大妄为。
锦夏蓦地睁开眼,看清了那人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四:欺负她
只见谢天鸿双臂撑在她身前,低头轻轻亲了一下。
锦夏眯着眼睛,声音柔柔地说:“三哥,你回来了。”
谢天鸿嗯了一声,坐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从背后抱住她,交叠在她小腹上的两手不安分起来。她的皮肤光滑细腻,摸上去手感甚好,让人触到了就舍不得放开。他忍不住掀开衣服,把手探了进去。
锦夏在他怀里扭动几下,便放弃了挣扎,有气无力道,“我有点累。”
“我给你几天时间好好休息,在这段时间里,我不会做过分的举动。”谢天鸿说到做到,只是掌心贴身抱着她,没有更进一步。
人已经是他的了,来日方长。
她的耳垂就在谢天鸿眼前,粉扑扑的,小巧可爱。他忍不住凑过去含住,像是极为适口的美食一般,小心吸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