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赵两家一时无话。
陈道成冷眼看众人,最后瞥向地上仍旧跪着的张厉。
“小子,我看你聪明伶俐,怎么没有修炼?”
他问道。
张厉诚惶诚恐:“回使者大人,小子资助愚钝,没有仙根。”
陈道成惋惜地念叨:“可惜了,可惜了。”
“打我来到这南障镇,见了这么多人,就属你最实诚,这一跪半日,腿动也未动。”
“小子,你不累吗?”
张厉再磕头,真诚地说道:“回使者大人,跪您如同跪父母,跪祖宗,岂敢说累!”
“小子还惶恐,怕您说,我没资格给您跪着呢!”
围观村民发出“咦”的嘘声。
见过舔的,没见过这么舔的。
陈道成的老脸乐开了花儿。
这世上,好话没人不爱听。
何况舔出新高度。
他心里高兴,嘴上却说:“你小子!你家老祖可在这儿呢,荣不得你说这乱七八糟的话!”
张厉立马又磕个头。
“不!您才是老祖宗,您才是亲亲的老祖宗!”
“您要不嫌弃,我以后就是您的玄孙儿!”
“就怕您佛眼过顶,看不上我……”
一旁的张南寻立马插话:“陈师兄,小厉若能当您的玄孙,那可真是耗尽了我们张家的气运!”
“您要是答应一句,那咱张家的祖坟都要冒青烟儿了!”
“哈哈哈哈……”陈道成大笑。
他连连摆手:“别说这话!我这人可从来不吃这套……我就是看这孩子还不错!”
陈道成上前,摸了摸张厉头上的桑帻。
“孩子虽然不能修炼,到底也得有个正经去处。”
“天天放在外面,都被那些野孩子教坏了!”
“咱们青云宗外门,还缺几个辅助炼药的丹童,我领你去可好?”
张厉听了连连磕头。
青云宗那是什么地方?是他这种纨绔子弟随便进的?
别说当丹童,就是扫厕所,也有大把的人挤着进去。
“造化!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