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圣杰多半是江涛的人了,如果崔圣杰将这个消息告诉江涛,或许能把江涛给引出来。
这不也是楚黎川的计划吗?
恩宁对着手机哭了很久,挂断电话后,又哭了一阵,还自言自语好似给人打电话似的说。
“我想出院,我要去F国,我要去陪黎川!”
“他一直骗我说,他很好,可是今天他说话都没力气了,听声音好像快窒息了……”
“他病得很重……”
楚蔓可推门进来,恩宁擦了擦没有泪水的眼角,对楚蔓可做个噤声的动作。
楚蔓可一头雾水,见恩宁抬着手,示意她过去扶她,走到床边,扶着恩宁下床。
恩宁尽量放轻动作,不发出任何声音地和楚蔓可出了病房。
“什么情况?出什么事了?”楚蔓可惊恐地看了一眼身后的病房。
恩宁将病房有监听器的事告诉楚蔓可,并让楚蔓可去给她办理出院手续。
出院后回家,离开这个病房,崔圣杰便没办法再监视她了。
不然她破坏了监听器,不是告诉崔圣杰,他已经暴露了?
楚蔓可见恩宁的脚还肿的厉害,不同意她出院,想给她换一间病房。
可若那样的话,不是一个道理?
在恩宁的坚持下,楚蔓可去办理了出院手续。
楚蔓可办理手续时,又给楚黎川去了一通电话,想问问楚黎川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知不知道他的身边人出现了叛徒?
崔圣杰居然是叛徒!
那刘莹莹呢?
会不会也成了叛徒?
楚黎川嫌楚蔓可烦,已经将她的号码设置成了免打扰。
楚蔓可没打过去。
就算她打过去,楚黎川也不会接。
楚黎川已经到了那片密林,密密麻麻的茂密大树,走进去不到三米便看不到人了。
在这种没有生长章法,杂草横生的树林里,最容易迷路,辨不清方向。
浓密的枝叶将天空遮得严严实实,树林里又暗又潮湿。
昨夜还下了一场暴雨,坑坑洼洼里全是积水,湿滑得几乎站不稳。
林放拿着地图和指南针辨别方向,在前面带路。
随后是楚黎川,后面是周正和刘莹莹,再后面跟着刀疤脸和几个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