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下次你去。”慕长离还是笑嘻嘻的模样,用手把头发拨了拨,挡住了那个小口子。
萧云州拿她没有办法,又气又无奈,“周府的寿宴是后天,你去可以,去了之后怎么折腾都可以。但是你必须得跟我保证,不可以再伤着自己。
苦肉计这种事没有必要去做,你是我萧云州的妻子,不需要苦肉计,也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记住了吗?”
慕长离听话点头,“记住了,下次不会了。”
芙蓉已经开始收拾桌子,实在看不下去这俩人秀恩爱。
主要也是看不下去九殿下一个人拼命表演。
她家二小姐在这方面似乎是差了一些,总感觉冷冷淡淡的,不像新婚夫妻该有的热情。
可能是害羞吧!
……
当晚,慕长离去了趟地府,见着了谢必安。
谢必安见着她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你额头怎么了?磕到哪了?”
慕长离嘴一瘪,“呜……”
谢必安当时就慌了!
“你别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很疼吗?”他伸手去看她额上的伤,已经快好了,按说不应该疼。所以这是……委屈?“是不是有人打你?”
慕长离疯狂点头,“对对,就是有人打我,打我的头,把我打的头破血流。呜……你是没看到,当时流了好多血,那些血流了满脸,还流进我嘴里,好腥!呜……”
谢必安握了握拳,“何人打你?那南盛国的九皇子?”
“不是!”慕长离说,“是我在南盛国的那个爹。”
“长宁侯?”说话的是范无赦,“灵主是不是又去长宁侯府找他晦气了?”
“嗯?”慕长离一愣,“什么意思?我去找他晦气,就是他打我的理由?”
“绝对不是!”谢必安把话接了过来,“不管你去做了什么,他都没有道理动手打你。”
范无赦觉得谢必安宠灵主宠得有点儿过分了,“七爷,总要听听缘由的。”
谢必安摇头,“没有意义。”
“那总得听听后续吧?我觉得灵主也不会轻饶了那长宁侯。”
“是没轻饶。”慕长离实话实说,“我把他也打了一顿。”
范无赦一摊手,意思是:看吧!我就知道!
但谢必安不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