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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卫的一万八千军士个个脸色涨红,额头青筋暴跳,低着头,不敢与陈谦对视。
自家指挥使的一句句反问,犹如一把利刃插入他们身体之中。
放大话没事儿,但转眼之间就被揭短了,脸都丢完了。
“都他妈的抬起头来,看着老子!”
“崇祯二年的草原之战咱们没有参加、三年的北讨建奴咱们又没有参加、四年的东征扶桑咱们还是没有参加,
错过了最重要的三场旷世大战,你们凭什么觉得你们比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虎贲卫他们强?”
“是脸皮比他们强吗?还是吹牛比他们强?”
……
“指挥使大人!”
末将有话要说:“我们镇守南京的三年,每日早晚各十里的负重拉练,全天体能和军阵训练,数以百次的演武,吃喝更是超出了禁军的标准。”
“我们参加过崇祯元年的龙井关围杀之战、而后又从北京城一路剿匪到南京,然后围杀祸乱绍兴的倭寇,
战斗经验虽然没有虎贲卫他们丰富,但我们也是经过厮杀、见过血的。”
“体魄、军阵、行军、军令、配合等等我们都自信不输于他们,唯一不足的战场厮杀经验差了一些,但我们可以用火器和默契的军阵配合来弥补!”
“所以,末将以为,我们平日里喊出我们是禁军战力第一有些吹牛的成分,但我们自信不输于禁军十二卫的任何一卫,
我们没有和其他十一卫打过,更没有和战力第一的虎贲卫交过手,可一旦交手,我们绝对能做到两败俱伤。
当然了,这种局面是不可能出现的,所以,新市城阻击战就是我们战力最好的证明!”
“指挥使大人,黄震同知说的对,我们有自信、有能力打好这一战!”
“指挥使大人,您放心,燕山卫没有一个孬种!”
……
“好!”
见众将纷纷出言,心中都憋着一口气,陈谦大喝一声:“漂亮的话谁都会说,但我们是军人,要以战功说话。”
“磨刀三载,今朝出鞘,锋利与否,新市见分晓,出发!”
“战!”
“战!”
“战!”
……
“凯旋!”
“凯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