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伯利亚高原,人迹罕至的地段。
要的就是人迹罕至,否则的话,太过显眼。
一个迈着舞步的傻子。
傻子还背着一个没手没腿的残疾人。
这吸睛率没的说。
至于腿为什么没了,全是奥丁自己作的。
从直升机上跳伞落地,利维坦和奥丁着陆的位置离路明非有着一段不短的距离。
奥丁抓住机会,火力全开,短暂压制了利维坦,为自己争取到了逃跑的时间。
实际上他已经逃脱了利维坦的掌控,只是运气不好,逃跑途中撞上了赶来的路明非,抓个正着。
路明非没有责怪利维坦,实力差距是硬伤,没办法的事情。
即便重伤,奥丁也有压制利维坦的实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作为对奥丁的惩罚,也是为了避免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路明非让利维坦砍掉了奥丁的双腿。
就这样,利维坦背着奥丁上路。
选人最少的路线,从中西伯利亚高原一路往北。
“我一路向北……离开有……”利维坦哼着歌曲。
虽然难听,但也能缓解下乏味。
“没想到你还会唱中文歌。”路明非笑道。
“有所涉猎,音乐是我的爱好,不分语言不分国界。”利维坦想了想,补充道:“不分种族。”
“难听得要死。”奥丁突然插嘴。
“我可以打他吗?”利维坦问路明非。
“歇会儿再走吧,你光打他耳光是没用的。”路明非抽出武器,“把他放下。”
利维坦把奥丁放在地上。
“你要做什么?”奥丁毫无惧意地看着路明非。
“做切片实验,利维坦,看好什么是酷刑,学着点。”
路明非按住奥丁,刀刃在奥丁的断臂处切下薄薄的一片。
“奥丁片,要吃吗?”路明非拿着那片肉,问利维坦。
“我觉得我老大跟你比起来算是菩萨了。”利维坦算是开了眼。
“你饿了就切一片吃,刀给你。”路明非把刚切下来的一片塞进利维坦的嘴里。
“你就是个疯子……”奥丁的嘴唇在哆嗦。
那种慢慢切的痛感比一刀到位更清晰,最主要的是这种被当做食物的绝望感。
“我想换个老大了。”利维坦接过路明非的刀,一脸坏笑。
“你老大是我的小弟,你是我小弟的小弟,别乱了辈分。”路明非说。
“好的,老大大!”利维坦的敬意溢于言表。
“你要学的还有很多。”路明非拍了拍利维坦的肩膀,“我看好你,你有超越芬格尔的潜质。”
“我也这么认为。”
……
护卫队带着器械走进关押室的时候,芬格尔正在呼呼大睡,凯撒和源稚生一边抽着烟一边聊着天,诺诺无聊地在床上练起瑜伽。
哪儿有一丝作为犯人的觉悟?
“准备出发了。”弗罗斯特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