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在这个家里任劳任怨,多少次想过一死了之。
可眼角的余光瞥到昏死在院子里的丈夫,到底是没敢开口。
可是不行啊。
最后一日,聂扶摇看着路边的网吧。
聂扶摇丝毫不见动怒,眼神平静的陈述着。
结果这小家伙被惯的无法无天,居然敢对老太太动手。
随即,她抬脚踩在男人的背上。
摸着眼泪,连连点头。
聂扶摇淡淡看着对方,“这里不欢迎你们一家,早点滚蛋。”
“不会说人话,我可以把你舌头拔了。”
这个弟弟,可以说是夫妻俩千呼万唤才得来的。
“只管生不管养?”
捂着脸走出房间,嘟囔着:“真是个小畜生,早知道……哎哟。”
她上前搀扶着哭肿了眼睛的老太太,道:“奶奶,回屋了。”
聂扶摇叮嘱老太太。
“日后咱们俩过日子就好了,我会对您很好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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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福生醒来后,感觉整个人都被冻傻了。
聂扶摇勾唇,“你也知道疼啊。”
男人被绊倒,落地的声音分外沉闷。
聂福生被打的脑袋一偏,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
“以后我养您老,您就狠下心来。”
是老太太用稀薄的米糊糊将她喂养长大的。
聂扶摇懒得听,抬脚在他脑袋上踢了一下。
“我和他们不可能友好相处的,若是您不狠心,只会让我寒心。”
当年她也有过一个孩子的,被外面那人给生生的撞没了,以后再也没怀上。
她们俩是散户,没有特定的“客户”,抢不过别人。
舌头顶了顶,发现牙齿似乎都有点松动了。
距离开学还有些日子,聂扶摇也知道老太太闲不住。
路过女人。
这一家三口哪里还敢继续待下去,大年初二这天,就收拾东西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