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就是无聊……闲的。”顾书笖双脚交叠,单手撑脸看向地上早已经晕了过去的人,“不知道你的手下有没有告诉你,我想请你喝杯酒。”
“今天我请客,不打不相识,大家就当交个朋友……”
“知道人和猪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什么区别?”
“呵!这么听话?”
“你……”
“有的人可以是猪,但猪只能是猪!而你很幸运,这两类里都有你!”
卢岩算是明白了,面前的女人从头至尾一直说话在绕他,拿他玩呢!可现在硬来,他根本不占上风。
“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书笖见玩得也差不多了,是时候算总账了,她伸出手指向卢岩身后的汤丼豪。
“是你让……他!打破了一个学生的头?”
“什么学生的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这几天一直在医院待着养伤,哪有时间让人去打什么学生。
一个怕死的小弟小步向前靠近汤丼豪,“豪哥,会不会是我们今天早上打的……”
“闭嘴!”汤丼豪忍怒的声音让小弟立马闭嘴往后退了两步。
尽管小弟的声音很小,但大家还是听的一清二楚,看的出来,小弟是被吓坏了,自己身处什么环境都给忘了。
顾书笖挑眉一笑,还真是神队友一个,“诺!这不就有人承认了嘛!”
“他打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卢岩才不管他人的死活,他只想赶紧离开这里,至于今天的仇,他改天再报。
“岩哥,是你说找到那个打破你的头的人,把他的头也打破的……”
“但你们根本就没有告诉我,你们已经找到了那个人,我怎么可能会让你们去打破他的头。”
“现在不是你们推卸责任的时候,给我一个解决方案吧!”顾书笖才不想知道是谁的责任,只要参与了,那就都得还回来。
“你看这样行不行,他的医药费我全包了,我再额外给他五十万的赔偿……”
“我像是缺钱的人吗?”顾书笖心里难受啊,她是太缺钱了,估计这一趟‘弗兰歌之旅’回去之后,她估计得打一辈子工还账。
“那你想怎么办?”
“简单,和你一样,谁打破了他的头,我就要打破谁的头!”
卢岩动身移开两步,示意手下将汤丼豪拉到了顾书笖面前。
“你打吧!”
顾书笖看着卢岩大方的样子都觉得可耻,为了自己不担上责任,丝毫不在乎别人的命。当然,现在也不是她该在乎的时候,毕竟恶人哪有什么值得可怜在乎的。
“岩哥,你不能不管我,我那么做也是为了给你报仇。”
“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说着,卢岩从桌上拿起一个酒瓶就要往汤丼豪头上打去。
“我同意用那个打了吗?你当是小孩子在过家家呢?”
“那你想怎么样?”
“莫北!”
“是,小姐。”莫北从身后出一根铁棍走向汤丼豪,高高扬起铁棍打在了他的头上,额头瞬间流出血珠沿着鼻子流向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