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顿了顿,稍稍退开一些,呼吸还在起伏:“不是这个。”惩罚性地咬了她的耳垂一下,他又道:“喊我什么?”
&esp;&esp;喊他什么?这个时候已经没办法思考了,感觉他的手指冰凉,褪掉了自己半边的毛衣外套,然后弹琴一般在锁骨处萦绕,她哆嗦了一下,轻呼:“临洲哥哥。”
&esp;&esp;不喊还好,一喊就彻底失控了。
&esp;&esp;闻泱根本没办法把视线挪开,她的裙子领口有点低,胸前风光一览无余。血液开始发烫,属于男人天性的某部分掠夺欲望蠢蠢欲动,他的喉结滚了一下,手绕到背后去拉她的裙子拉链。
&esp;&esp;背后突然的凉意让她清醒,付洒洒看到他隐忍的神色,面红耳赤地去推他:“不……不要。”
&esp;&esp;衣领已经滑落下来,要死不死地挂在关键部位,少女雪肤红唇,眼睛朦胧带着些许水光,无一不在挑战他的自制力。
&esp;&esp;真要命。
&esp;&esp;闻泱几乎是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停下来,等到停下来之后,他立刻把外套披到她身上,继而转过身,撑着墙不再看她。
&esp;&esp;付洒洒摸索着拉上拉链,脸上还火辣辣的,真是疯了,黑暗真是罪恶的源头,差点就要擦枪走火,还在大街上……
&esp;&esp;等了良久,他还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一动不动。
&esp;&esp;她稍稍走近一步,试探道:“呃……你还好吗?”
&esp;&esp;能好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事情硬生生戛然而止,而且不止一次了,闻少爷面无表情地想,再多几次,估计就影响下半身幸福了。
&esp;&esp;付洒洒起了个馊主意:“要不找个旅馆你冲下冷水澡?”
&esp;&esp;“你确定去旅馆?”他慢慢站直身子,扭过头看他,眼睛里还有点没退下去的温度。
&esp;&esp;“……”
&esp;&esp;他又冷静了会,把可怜的伞捡起来,叹道:“走吧,送你回去。”
&esp;&esp;看得见摸得到吃不着,呜呼哀哉。
&esp;&esp;
&esp;&esp;z大门禁挺严,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付洒洒有闻泱助纣为虐,踩着他的肩头翻墙,很快顺利潜行回了寝室。
&esp;&esp;她附耳在门上,先听了会动静,而后悄悄用钥匙拧开锁,蹑手蹑脚进门后,秉着呼吸来到了床边,刚脱了外套准备去浴室洗漱一下。
&esp;&esp;两道手电筒的强光,遂不及防分别从左右床铺的上方袭来,几乎闪瞎了她的眼。
&esp;&esp;付洒洒不得不拿手遮挡了一下,嗔道:“要死啊,大半夜不睡觉,想吓死爹啊!”
&esp;&esp;邱苗疯狂拿着手电摇晃:“说,夜不归宿,和哪个野男人滚混去了!”说完,她动作敏捷地爬下床,先取了废弃床单塞到门缝里阻挡光源,随即拿出应急灯点亮。
&esp;&esp;明黄色的光源很快把室内的黑暗驱散。
&esp;&esp;钟露莹坐在床上,手电都忘了关,表情带着莫名的兴奋:“我操,你丢一血了?”
&esp;&esp;付洒洒白她一眼:“少给老子放屁。”
&esp;&esp;“哇,你穿着情趣制服,脖子肩膀全是红痕,还敢说我放屁?”钟露莹拍了下床,指着她道:“还不速速招来!”
&esp;&esp;邱苗跟个苍蝇似的在她身边转来转去,不时嗅嗅鼻子,被她嫌弃地推开后故作深沉:“施主,我在你身上已经闻不到了少女的芬芳。”
&esp;&esp;付洒洒:“……”
&esp;&esp;邱苗叹息:“只剩下少妇的沧桑。”
&esp;&esp;钟露莹哈哈大笑,付洒洒也忍俊不禁,作势要去打她。两个人在寝室里绕着桌子跑,一个追一个逃,直到门外纪律组的脚步声响起,才同时停下动作,安安分分关了灯,大气不敢出一声。
&esp;&esp;风声过后,三个人围在桌边,开了场深夜研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