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祈深的声音不大,但语气中隐着浓浓的警告。
岑欢彻底愣在原地,她眼中蓄起泪水:“阿深,你说我没教养?”
贺祈深冷漠与她对视:“对一个小你七岁的女生随意评头论足,难道这就是你的教养?”
豆大的泪珠从岑欢眼眶滑落。
酒精刺得她的情绪更加敏感,她摇摇晃晃起身,想去触碰贺祈深。
贺祈深冷眼扫了她一眼:“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碰我。”
岑欢脸色煞白。
她想起跟周令纾一块吃饭那次,贺祈深总是主动往周令纾身上贴。
可他现在却说最讨厌别人碰她。
“在你心里,我就那么比不上她吗?”
岑欢情绪有些失控。
她的大脑在酒精的刺激下,格外情绪化,就连胆子也比平时大了很多。
“嗯。”
贺祈深这个毫不犹豫的“嗯”字将岑欢的理智撕得粉碎。
她抬起手将上衣脱了下来。
然后是裙子,丝袜,一件一件全部剥落。
她对自己傲人的身材有着十足的信心,刚刚在酒吧的两个小时里,她收获了无数双火热的视线。
也得到了不计其数男人的搭讪。
岑欢从前并不屑于用这种手段去勾引贺祈深,她希望他们先交心,再交身。
可今天她彻底崩溃了。
她想要拥有他,无论是什么样的方式,她都接受。
她不想再在乎他心里是否有她。
“脱完了?”
贺祈深皱着眉瞧她,一双浅褐色的眼睛除了冷漠,再无其他。
“岑欢,像你这种脱光了想要献身的女人,唐济帮我处理过无数个。”
“她们的下场如果你好奇,可以打电话问问唐济。”
岑欢红着眼,眼泪簌簌落下:“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堪吗?我把自己的自尊踩碎,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也无动于衷吗?”
“岑欢,你应该庆幸我们在国外留学时是朋友,回国后你是我得力的助手,不然你的下场只会跟那些女人一样。”
他刚进集团时,那时集团大权还在贺飞业手里,他手下也没可用之人,岑欢是跟着他进集团的。
她成了那时他唯一的助手。
若不是因为当初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