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样顶撞王爷,王爷一怒之下可能把咱俩砍了,好一点的情况是把咱俩卖了。”春香道,“别人家可没王府舒服。”
“说什么胡话呢,怎么可能。”许小圆压根不信,脱了披风挂在桁架上,“我是好困了。春香姐,你也去睡吧。”
春香看着许小圆没心没肺的样子,也说不上他这样好些还是知世故更好些。她守着许小圆入睡,看着许小圆安静的睡颜,心想:也许还可以挣扎一下。
春香没有睡,她出门给柳园的大门换了对新灯笼。
子夜,瑞王府。
“殿下,殿下,不好了。”夏青咋咋呼呼地跑进瑞王的寝室。
被吵醒的瑞王解与揉着眼睛醒来,打了个哈欠:“你最好真有重要的事。”
“殿下。”夏青道,“春香送来密报,那个小双儿在宁王府作死,估计性命不保了。”
“或许只是发卖?但不管怎么着,他估计都不能在宁王府待着了。”夏青又道,“但不管事那个结果,他出了事,我们就无从得知当日之事为何。更主要的是,还会连累春香。”
解与问道:“他怎么得罪了宁王?”
“听说是把要在他房中留宿的宁王殿下赶了出去。”夏青道。
“有点意思。”解与咂摸了一下,“都好几日了吧,他跟宁王还没圆房?”
“好像是没有。”夏青道,“估计宁王这段时间疲于应付朝堂上太子那群人对他的弹劾,还没那个心思吧。”
“最近几日宁王妃娘家武威将军府发力了,大概宁王日子好过了一点,这才又有了寻花问柳的心思。”夏青摇了摇脑袋,“这宁王殿下还真是风流成性。”
“那小双儿赶他走,他就真走了?”解与摸着下巴道,“他要是那么君子,当初以那个双儿家人性命相挟算怎么会事?”
“那不是他也想知道当天幽泉馆发生了什么事嘛。”夏青道。
解与看着他笑。
夏青好久没见自家主子笑了,一时有点毛骨悚然。半晌回过神来:“您是说宁王不会杀他,也不会把他发卖?”
解与点点头:“在宁王还没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前,那个小双儿就死不了。只要那个小双儿没事,春香也不会有事。”
“那我这样传话给春香?”夏青问完又自言自语道,“不会死,但日子也不好过啊。”
“怎么说?”解与问,“春香能被人这么欺负?”。
“不是,我说的是那个小双儿。”夏青忍不住想笑,“说是在宁王府中被个女人按着打。”
“谁打他?”解与问,然后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太子送给宁王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