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你向我二爷叩头道歉,第二、你不许再打扰我们,第三……”
“放屁!这房间我们是要定了!有本事你就回石家庄去搬救兵!可是观在,你先给我滚!”喜童人小口气大,开口就得罪人。喜童此话一出,石忠挥拳便打。
“哼,凭你这点功夫也来献丑!”喜童伸手一封,用脚一勾,再吐掌一推,石忠给推跌了个手脚朝天,屁股顿地,看出他又羞又气,爬起来再动手,又给喜童一拔打翻了。
石志斌已看出石忠不是对手,自己又受了伤,只好叫道:“阿忠,不要打了,我们认栽了!走吧,青山长在,绿水长流,我们总有碰头的机会!”
他站起身,朝对方道:“请留个名吧!”
“你要报仇,总得花点气力!你自己去采查吧,哪有我告诉你的道理!”
石志斌气上加气,连房也不回,就朝门外走了出去。这一夜他到什么地方去过夜,再无人理会了。
刘千帆他们胜了一仗,自然高兴。于是,两间大房都给他们占有了,还占了一间小房。
这一夜的上半夜过得十分平静,可是到了四更,突然有一阵笑声远远传来,很快便沉寂了,等到再次传出笑声,已经响自瓦面,一掠而过,又去得远了。
这笑声惊醒了客栈中的客人,那锦衣公子醒过来后,本能地伸手一抓,似要抓什么东西,却抓空了,什么也没有抓到,不由的吃了一大惊,失声叫嚷喜童。
“公子,什么事?”
“喜童,你看到我那玉印吗?”
“玉印?就是有只麒麟那一方玉印?”
“是呀!你看到在哪里?”
“没有!我没有看到!”
“这就奇了!是谁偷了?”
“这个怎知道!你可以想想有什么人到过?”
“别想了!搜查之后再说!”
锦衣公子一声令下,一群大汉立即忙起来了。
搜查的结果是一无所获,这可气坏锦衣公子了。他无法下台,只好再来一次:重搜!
两次搜查都忽略了小家伙凌起石。但是,当两次搜查都无所获之后,锦衣公子记起了他,并且对他产生了怀疑,因为,他太好相处了,轻易就肯让出上房,搬进小房,再者,他是一个大孩子,只有一个人,为什么要住这么大的一个地方?会不会还有人?是什么人?锦衣少年这么联系起来的一想,马上就叫人去搜凌起石的房间。
凌起石隔了房门发问:“是茶房大哥吗?我起来了!”边说边去开门,看到门口站着几个面色不豫的大汉,吃了一惊地急急用手掌掩嘴,退了两步。
“小家伙,你昨晚去了哪里?”刘千帆劈口就坐实对方昨晚不在房内,确是个老江湖。
“我,昨晚,我没有去过什么地方。”
“胡说,我拍你的门,你怎么不应?”
“你拍我的门?没有,我听不到!”
“我拍得很大力,你不会听不到!”
“真的,我没听到,我若果听到,一定开门的。”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昨晚一直都在房中?”
“没有,但我真没有出去!”
“好,我要看看你的东西,或者可以证明你有没有离开过。”
“好的,你看吧!”凌起石毫不反对,并回答对方提出的问题。
凌起石把他们去夕送的五十两银子用布包好,好好的放在床头,此外,衣袋有几钱银子,包袱中有两套衣服,没有武器,也没有其他杂物。一句话,他的行囊是十分简单的。
房间不大,物品不多,很快就搜遍了,什么可疑的东西都没有,刘千帆只好说他去夕确实没有外出,得到证明,然后讪讪地离开,凌起石怔怔地目送他们离开,似是受惊吓过度,连门也不懂得关上。
“这可奇怪了!昨晚,到底有什么人来过?”锦衣少年在房中负手踱步,走来走去。
“公子,到底不见了什么?”喜童悄悄地问。
“一方玉印,一瓶酥骨散,一瓶还魂丹,一瓶碎续丹,你说要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