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海上花,发黄的旧照片,箱子底有樟脑寒冷气息的旧衣裳上精致却干枯的花纹,有着一圈一圈年轮的老树,一些遗声,老唱片上略微走调,依然婉转的小曲,尖细的女声如此不真实,一些只言片语的深存回忆。
美人骨头轻不过三两,如花的面孔也终会凋零,化身成泥,但泥土中的芳香在耐住严寒后,总会在每年春归大地时,袅娜成无处不在的风景。
上海的美人就是这样一处风景,多少年过去了,风景虽已被历史风干,但倚风景而立的依旧是那些鲜活的面孔,还有各自精彩的传奇。
在上海女人所有的传奇里面,上世纪二十年代到四十年代的那部分最为精彩,成就了上海百年城市历史中最华丽的一幕光影,最浓郁的一段沉香。
诸多往事中;总少不了那些红颜的影子。
她们悄悄躲在岁月红尘的深处,眼波流转,巧笑倩兮,与许多年前旧上海鲜活的景象毫无二致。
要想成为一名杀手可决非易事,必须经过专门的训练,或者是江湖义士改行充任。
对杀手最基本的要求是胆大心细,心狠手辣,不但武功出众,还要有百步穿杨的枪法。社会上就出现了一批这样的杀手,不过为数并不多。
杀手平时和常人没有什么区别,仅从外表看绝对不会被别人怀疑。
这种人极少同别人交往,行动都很神秘。
杀手惯于独来独往,这主要出于职业的需要,过多地同他人接触,往往会暴露自己的行踪,给自己造成许多麻烦。
很少有人将她和那些杀手联系到一起。
肉身和灵魂,被一一填入,那是她们自己的梦,在献身抗敌之余,在劳碌奔波之外,勾勒出了一道淡淡的轮廓线,再慢慢描深。
有关那天长地久的爱情,罗曼蒂克的传奇故事,流浪与冒险,所有绚丽和热烈,随心所欲的百变人生。
美丽肯定是不能永远延续,如今远远地还能看见那么一点熟悉的影子,嗅到一些熟悉的味道罢了。
那一朵花,虽有盛开的灿烂绽放,也有凋落的凄凉。
但无论如何,每走一步,都带起风,随风起舞。
第三十章.丰韵传奇与风华
一.
看着昔日的故事,很多情节仍然似曾相识。
好像在身边曾经发生过一般,人生如梦,任凭岁月更迭和时世变迁,只要有人存在,类似的情节就会不断的重演。
昨夜星辰早已隐去,但通过不同的介质,她们的形象却永远留在了人们的记忆里,永远那样青春年少,靓丽英气逼人。
乖巧,优雅成了时间的见证,而她自己也在时间岁月的洗涤中成熟。
女人的平常心表现在了当她成了“沪上淑媛”后对艳羡的目光和无中生有的流言全然不在心上的平常。
平常不是无所谓,她以一种不在意的宽容去接纳一切,包括她的感情。没有这样一颗平常的心帮助她,她是不可能跨过这一个又一个的坎的。
这种平常虽有一种谈泊为世之感,但也包含了一种无可奈何的可怜。
不是想回到真正的过去,只想寻找一种时间上的错位。
寻找一种虚无的怀旧,而她身上依然有上海的风韵。
一例的短袖,露出雪白的臂膀,清辉玉臂寒,旧上海的摩登,含蓄中隐隐的诱惑。手提花篮窈窕地立着,眼角斜斜地飞出去,一个眼风,一个姿势,叫你明白她,断不会是一个苍凉的手势,你可以想见她今生的传奇与风华。
上海地灵人杰,人才辈出。
田秋芬聪明伶俐,生性活泼,喜欢射击,跳舞,游泳,唱歌,骑马,还会驾驶汽车,并能说一口流利的日语和英语。
她的酒量很大,再加上她那不时卖弄的“风情”,这些都使她在社交场合如鱼得水,刺探情报得心应手。
在城市里穿梭,居住或者流连,往往会感到每一个城市都有一种东西,它是一种让人迷惑的,说不清楚的特有味道,仿佛就是一个人的情,是骨子里早已遗传着的先祖的特征,它是独一无二的,不可替代的。
路上面的石板,长短参差,路虽不宽,却也分人行道和快车道,快车道是用长条形石板横铺而成,而人行道却只是用方形石板或不规则的石板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