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放下电话就去给省长翟国强汇报。
“哈哈,你可是政府的秘书长,他一个秘书长还不够用的嘛。”
余明知道这是国庆式幽默,笑道真的很奇怪,我接到电话都懵了。
“你赶紧去吧,我这边暂时没啥事,需要增援要立刻给我打电话。”
“好的。”
余明立即启程出发。
一路无言。
车过淮河市,余明突然说了一句,“把车牌遮一遮,先进淮海城。”
进了城,余明裹着风衣带着墨镜到了文化街的同福堂。没了老管的同福堂已经凋零的不堪入目了,在人流如织的步行街上都冷清的门可罗雀。余明进去的时候,躺在摇椅上的管涛起了没起,脸上盖个绸布吐出来一句话。
“随便看,价格好商量。”
余明无奈的笑了,这样做生意怎么能好的了,管涛根本不是这块材料。看着躺椅上那副瘦弱的身板,刚成年就要挑起生活的重担也难为他了,像他这么大的孩子都还在学校里读书呢。
“哎,起来吧,躺着不是个事。”
这不是顾客应有的腔调。管涛揭开绸布,“呀,余叔叔。”
“哼,还记得我这个叔叔呀。我看啊,你这生意是越干越黄,这同福堂早晚得被你干倒闭了。”
“我也不想干这破买卖啊,可谁叫我死了爹呢。”
“那就关了店,我送你去上大学,你还得再长长身体才能更好的进入社会。”
“可是我没钱上学啊。”
“这个你就不要操心了,我来给你办。”
余明上了二楼,掏出钥匙打开一个密室的防盗门,从里面拿出一件古董,“取之于人,用之于人,这是同福堂的祖师爷当年留给我保管的东西,你总归算同福堂的人呀,东西卖了给你上学生活也算理所当然。”
管涛伸头要看屋里还有啥东西直接被余明用手拍了回去。
“这不是你应该看的。你赶紧去收拾一下跟我走。”
余明把管涛带到了海州,一个电话把孩子安排到海州工学院就读,学籍名登的是孔涛。
海州岛长长的栈桥前,依然涛声依旧,呼啸的海风席卷着滔滔巨浪拍打着嶙峋的岸边石,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余明站在岸边出神的看着狂怒的海面默不作声,手中的烟早已被激荡起的细碎水雾堙灭了。远远地,罗汉平急步走过来,和余明握手。
“来了。”
“来了。”
“田亮亮昨夜不打招呼进京了。”
“呵,他呀!”
“我们得早做准备。”
“你放心,我会把该做的都做了。”
“那就好。走吧,十点半还有会,李斯已经到了。”
“书记主持?”
“主题是现代农业方向的。”
“管他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
中午的会是省委农村工作会议。全会要求扎实推进中央农村工作会议部署要求,高水平建设农业强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