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秦北锋也不抽出手,继续指尖她,中食指揉弄内壁,拇指搔刮阴蒂,配合妥当,我刚伺候完两个小妹妹喝糖水。
小妹妹,糖水
这回是听懂了,口腔里残余着浓烈的腥膻味道,鹿茸瞬间被羞耻淹没。
不要,不要弄了她腿根不住哆嗦痉挛,再也经不住多一次的高潮。
女孩的声音细小,像是幼兽在哭,祈求野兽放过,同时又像肚子饿,嗷嗷待哺。
无论哪种,秦北锋都感觉很棒,刚射过精的鸡巴充血半勃,贴着人屁股,吓停了抽泣。
会坏掉的,以后就不能了。鹿茸试着跟他说明,提到以后,心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流涌。
似乎是觉得女孩的话在理,秦北锋恋恋不舍抽出手指。
下一秒,鹿茸离开了倚靠多时的怀抱,被放在床上,床单经淫水濡湿,即便在夏夜,也是发冷发凉。
温度骤降,她有些不知所从。
长腿一跨下床,秦北锋侧对着,在人惴惴不安的眼神里把恶物收回了裤子。
但也仅限于收回,裤链没拉。
赤红色的肉柱藏在黑色耻毛间,仿佛盘踞着的,随时会扑杀猎物的猛兽。
终于结束了,真的结束了,鹿茸怯怯想着,没再盯着那处,转而看向身上。
粉色纱裙完全不见最初少女风的可爱设计,说是一堆碎纱也不为过,淫水混合精液旖旎了全部。
第一条新裙子,就这样没了。
鹿茸吸吸发酸的鼻子,既心疼,又委屈,心疼的是裙子,委屈的是自己。
女孩咬着唇呜呜哭,秦北锋听得鸡巴痛,要不是怕肏死她
他重重揉把眉心,随后展臂兜住人小屁股一揽。
你做什么,做什么,呜我要报警了。鹿茸眼泪汪汪。
去洗澡。下巴撞一记女孩的额头,秦北锋淡淡道。
他抱起她,并非浪漫的公主抱,而是单臂托着,类似于长辈抱孩童的姿势。
所处地拔高,鹿茸慌忙搂着男人脑袋,害怕摔下去之余,居然产生了一种失实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