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调查了,这种案子我知道,最先怀疑的总是妻子,再说他们年龄相差那么多。”
“说的也是,赵天文很有钱吗?为什么容丽肯嫁给他?”简东平也不知道是在问凌戈,还是在问自己。
“赵天文的资产数目档案里没写,但最后他妻子继承了一半遗产,赵天文的父母继承了另一半。”
简东平现在非常想见见这个比老公小15岁的年轻妻子,他相信她一定能告诉她很多关于她老公的事。等等,口袋里的巧克力?听上去有点耳熟啊……
“你能帮我找到容丽的联系方式吗?”
“我就知道你会要这个,我已经抄下了她的地址、电话号码,和工作单位,你自己去找她吧。她是个护士。”凌戈洗完手说。
“真乖!”简东平拍拍她的头道。
“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些?你是不是又要掺和进去啦?”她推开他,恶声恶气地说,“你要不干脆调到我们警察局来工作算了!没见过你那么不务正业的人,自己的工作不好好干,老是管人家的闲事!”
“我就是好奇嘛。”他用胳膊肘顶了下她的手臂,问道,“分局那边有什么消息了?”
“讨厌,我都快成间谍了!”
“快说,快说。”他满怀热情地走到她面前望着她。
她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情愿地说:“我同学让我不要说的。”
“你就当是在说梦话嘛。”他拉拉她的袖子。
“讨厌!”她又瞥了他一眼,道,“他们去安徽的农场没抓到人,说陆劲他们打伤了一个村妇后逃走了,也不知道是怎么逃的。不过他们又在山后面的一辆车里发现一具尸体,听说车上的女人是以前跟陆劲通信的义工,名字我不知道,但据说,她跟陆劲的关系非常好,老是把自己的事告诉陆劲,有一次来看陆劲还带吃的给他呢。”凌戈用纸巾擦擦脸,又擦擦手,简东平看不过去,把她拉到水池边,替她打开了水龙头。
“我洗过了呀。”她嚷道,关了水龙头。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又打开了水龙头。
“再洗一遍,求你了。”他可怜巴巴地说。
“就知道浪费水!纨绔子弟!”她一边骂,一边洗起手来。
“那女人死了多久了?”他趁机问道。
“大概有一、两个小时,法医现在只是粗略地估计了一下时间,”凌戈一边压低声音说,“所以他们怀疑是陆劲干的,他们……”
“肉圆,我们家没有分局的人,你的声音能不能大点?”他提醒道。
凌戈这才意识到,他们身边没其他人,于是略微提高了音量。
“他们在车里发现一张一号歹徒留下的纸条,歹徒说这女人是他杀的。法医的鉴定说,这女人可能是被毒死的,现场还有个空药瓶,但药瓶里原先装的是什么,还得拿回来化验后才能知道。”凌戈一边说,一边关了水龙头,“但是现在分局还有另一种说法。”
“什么说法?”
“有人认为,纸条不是歹徒留下的,是陆劲伪造的。那女人是恰巧去那边旅游,碰到了陆劲,然后被他杀人灭口了。”凌戈的声音又恢复到偷偷摸摸的状态。
简东平想了想,立刻作出了反应。
“这说不通,”他道,“一号歹徒写了那么多信给警方,他的笔迹早就被警方研究透了,如果伪造,立刻就会被识破,那不等于是不打自招?再说,如果他们怀疑是陆劲杀了人,那么岳程算什么?难道成了帮凶。这种猜想也太离谱了吧。”
凌戈严肃地点点头,好像认同他的说法。
“你说得是没错,可是,现在的疑问是,岳探长为什么没带陆劲自首,而是听任陆劲打了那个女人后逃跑?而且那个女人还说是岳程打的他。”大概是看出他脸上的表情有多惊讶了,她马上说,“我也不信,其实大家都不信,但那女人咬死了说是岳程打的他。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大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好等岳探长回来自己解释了。”凌戈擦了下手,走出厨房,
简东平跟在她身后说:
“这女的肯定是在撒谎,她肯定在帮陆劲,我怀疑他们根本没打她,是她自己打的自己。因为有岳程在,他是不会让陆劲打人的,我虽然跟他接触不多,但我知道,他做事很顾及影响,他不会做这种蠢事”简东平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岳程会听任陆劲殴打无辜群众。
“你现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