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洗完澡,喷香地上床,两人再做爱。陈辞笙总是没撩拨几下,她就湿透了。在这方面,她简直是与他契合万分。
&esp;&esp;性爱是件极其美妙的事情,令情侣沉溺。顾媛总认为,如果他不爱她,就不会在这方面上,用尽了力气。
&esp;&esp;他年轻有为,受女孩子喜欢,在他来接她,同学犯花痴地找她打听时,她就明白了。她知道,她是个懒惰的女人,打扮素净——这在他同事眼里,或许是老土。男人出身不重要,她们眼里的陈辞笙,拥有一副好皮囊,干练的工作能力。这就是优秀。而她,出身小地方。她怕他出轨,只能用肉体使他酣欢。
&esp;&esp;他们也吵架。待久的情侣有小摩擦很正常。每每都是陈辞笙妥协。
&esp;&esp;顾媛就怕他不吵架。疲劳期是不爱的预兆。渐渐的,像诅咒一样,就会分开。
&esp;&esp;她从未问过陈辞笙,只暗自焦心。
&esp;&esp;那天期末成绩公布,他回来很晚,她失眠了。
&esp;&esp;陈辞笙吃过她留的夜宵,洗漱完,关了灯,上床,从背后揽住她,唇舌在她的脖后,轻轻地吻着。他的动作一如既往地温柔。
&esp;&esp;不知道为何,她身体蓦地一僵。
&esp;&esp;他在黑暗中问:“还没睡?”
&esp;&esp;她张口,话语在舌尖绕了一圈,最后仍落在他的名字上:“陈辞笙。”
&esp;&esp;“怎么了?”
&esp;&esp;“出成绩了。”她声音低落。
&esp;&esp;“没考好?”
&esp;&esp;“嗯……”
&esp;&esp;她转过身,闷闷地说,“陈辞笙……”
&esp;&esp;他问:“不舒服?”
&esp;&esp;“你最近……”
&esp;&esp;他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她嗓子里像塞了火炭:“我是说,你最近都很晚回家。是不是……”
&esp;&esp;他知道女生的不安,又不好提前透露,揉她的头,柔声安慰:“不要多想,最近公事有点多。”
&esp;&esp;他既然这么说了,顾媛只能选择相信他。
&esp;&esp;她的小手隔着睡裤,捧住他腹下的那火热的一团,放在手心里,搓着。
&esp;&esp;“顾媛,别弄。”他拿开她的手,声音沙哑。
&esp;&esp;“今晚不做了?”有时,他回来再晚,性欲来了,也会拉过她,狠狠地做一番。她即便在睡梦中,也会迎合着他。多日的默契。
&esp;&esp;“明早有事,不做了。”
&esp;&esp;她咽了声,转过身,头埋进枕头里,深深汲取他的气味,说:“晚安。”
&esp;&esp;“晚安。”
&esp;&esp;陈辞笙一只手臂伸过来,揽着她的腰,头轻轻地压在她发后。女人的长发,又软又细,他仿佛枕在温柔乡里。
&esp;&esp;顾媛以为她会很难入睡,事实上,她没多久便睡熟了。
&esp;&esp;次日清早,顾媛醒来。看见他蹲在床边,举着条天青色的裙子,“来试试?”
&esp;&esp;她当着他的面脱去睡衣,穿上裹胸、裙子。她不忌惮在自己男人的面前一干二净。
&esp;&esp;腰间长了点赘肉,她懊恼地说:“胖了。你养的。”
&esp;&esp;“是,怪我。我养的。”陈辞笙拉着她在原地转了一圈,“没事。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