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摸着女人微肿的红唇,说:“这下你满意了吧?大庭广众之下接吻。”
&esp;&esp;女人勉强地点头。
&esp;&esp;“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儿个再找你。”
&esp;&esp;他趁没人注意,迅速地摸了把女人的下体,“今天弄疼你了,回去好好休息。”
&esp;&esp;……
&esp;&esp;快八点,杨淑芬回到家里,唐锐脱了外套倚着沙发背,像抽去了筋骨般。秦霜坐在他旁边,替他揉太阳穴,柔声地问着:“很累?”
&esp;&esp;“嗯。有应酬。”
&esp;&esp;秦霜说:“不会等我生的那天,你也要应酬吧?”
&esp;&esp;这话已流露出几分不满,唐锐却没察觉到。
&esp;&esp;“说不准。”
&esp;&esp;秦霜娇嗔似的拍他一下。
&esp;&esp;杨淑芬最见不得他俩这肉麻的样子,转去厨房洗碗了。水花溅开,还能听见客厅传来的窸窣说话声。
&esp;&esp;杨淑芬觉得秦霜是个软骨头,男人哄一哄,什么都依他。女人啊,在男人面前,还是得有点骨气才行,不然只得被男人牵着鼻子走。
&esp;&esp;挤了洗洁精,杨淑芬心不在焉地擦碗。
&esp;&esp;超市前的男人,似乎也穿西装……都说衣冠禽兽,啧啧。
&esp;&esp;
&esp;&esp;秦霜生产前几天,就住院待产。杨淑芬一直守着她。
&esp;&esp;临盆那天,杨淑芬刚打了热水回来,就见秦霜半边身子挂在床沿,额上冒着冷汗,呻吟着叫痛,杨淑芬连忙按铃叫了医生。
&esp;&esp;床被推入生产室。
&esp;&esp;“正在手术”的指示灯亮起,杨淑芬在外面急得打转。
&esp;&esp;杨淑芬打电话给唐锐,嘟嘟响了好几声,对方却迟迟不接。杨淑芬都快急死了。
&esp;&esp;杨淑芬坐在生产室外的长椅上,焦急地等着,一会儿祈祷,一会儿骂唐锐:老婆临产都不在,你也配!
&esp;&esp;这种时候,就算唐锐在,她也要借助些什么,来分散焦虑感。譬如,唐锐凭什么让她女儿受那样的罪。
&esp;&esp;走廊里人来人往,充斥着噪音和消毒水气味。
&esp;&esp;令人焦急的等待中,一分一秒皆是折磨。
&esp;&esp;这时,杨淑芬看见一个眼熟的人。
&esp;&esp;穿着短裙,头发挽成苞,戴着护士帽,白鞋,胸前挂着身份牌。可不是程诗妍吗。
&esp;&esp;想起来了,同伴提过,她在这家医院当护士。
&esp;&esp;心念一动,杨淑芬喊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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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捉住夏天的尾巴,把这篇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