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可如果是被人坑害,却是另外一回事。
&esp;&esp;他清楚自己这次来燕京,多半是鸿门宴,有人想要借机除掉自己。
&esp;&esp;可他万万没想到对方连自己曾经教授过的战士也不放过。
&esp;&esp;“差不多吧,反正我所知道的一共数百人,尽数被调到了前线,您可能还不知道,在这之前,已经有接近二十号人牺牲了。”
&esp;&esp;“不过这也没什么,为国舍命,本就是你我的荣耀,只是这里面,多多少少,我们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esp;&esp;“实不相瞒,这次送您,本来不是我,是刘昊兄弟帮我安排的,就是让我把此事跟您说一下,让您注意一下,毕竟,跌倒一次再爬起来您不容易。再就是,也希望您替那二十几位兄弟讨一个公道!”
&esp;&esp;“你不必说了,我全都知道了,放心,我不会让诸位兄弟白死。”
&esp;&esp;“这个,你拿着,里面是我这段时间搞到的一些丹药,你分发给被我牵连的兄弟们,告诉他们是我宁洛对不起诸位,有可能的话,我希望能与他们并肩作战。”
&esp;&esp;“另外,能活着最好活着,别做傻事,命可以交给国家,但终究还是自己的!不要做白白的牺牲。”
&esp;&esp;“好,老班长的话,我记住了,那我走了。”
&esp;&esp;接过宁洛递过来的须弥布袋,孙傲揣进了怀中给宁洛一个无比正式的军礼然后重新上了坦克,轰隆隆一阵马达之声,坦克迎着漫天的风雪消失不见。
&esp;&esp;原地
&esp;&esp;宁洛双目通红,瞳孔之中闪烁着仇恨之色。
&esp;&esp;双拳更是攥的咯吱作响,牙关几近咬碎。
&esp;&esp;“杂碎!”
&esp;&esp;“宁将军,不是我说,有些事情即便是您知道某些人做了手段却也无济于事,合理的规则之下,一些事情是无法辩解也抗争的,我发现情况不对,能做的也仅仅只是让孙傲告知您一声,却改变不了什么"
&esp;&esp;身旁,被喊作刘昊的战士小声嘀咕了一句。
&esp;&esp;“我知道,有些人善于玩权谋,所以即便是他把你玩死了,你也挑不出丁点的刺儿来,这一招,多年前我就领教了。”
&esp;&esp;冷哼一声,宁洛眼眸冰冷。
&esp;&esp;多年前,在中亚,自己不正是被人玩了一套权谋,一下子整整五年不能翻身吗?
&esp;&esp;别人站在高位,只要合理的利用规则发号施令。
&esp;&esp;他们这些作为前线的战士,便只能执行军令。
&esp;&esp;毕竟,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esp;&esp;却无人去管这下达命令的人下达的命令是对是错。
&esp;&esp;即便是是错的,人家也能合理的规避掉自己的责任。
&esp;&esp;这种套路,司空见惯!
&esp;&esp;“宁将军能重新爬起乃是我辈之楷模,大家都对你赞誉有加呢。”
&esp;&esp;“赞誉?哼,别赞誉我,我只不过是一个可怜虫而已。”
&esp;&esp;“走吧!”
&esp;&esp;轻叹一声,宁洛瞳孔收缩了一下,扫了一眼对方。
&esp;&esp;对方在这个时候让孙傲传达了这么一个消息,未必就真的为谁好。
&esp;&esp;如果是以前,或许他会对眼前这刘昊感恩戴德。
&esp;&esp;而今,经过了数次大风大浪,好不容易挺过来的他,不再那么容易轻信一个人。
&esp;&esp;尤其是自己被晋升将军,自己曾经的兵却被迫送上烈度极高的第一线。
&esp;&esp;很明显,有人想在这个时候把自己捧上高位,然后一如曾经狠狠的把自己摔下来。
&esp;&esp;见宁洛只是呵呵一笑,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刘昊原地顿了一下,随即脸色微微沉了一下,旋即跟了上去。
&esp;&esp;“宁将军,总长正在与其他几位战区首长商讨战局,您可能要等一会了。”
&esp;&esp;总部大楼内
&esp;&esp;宁洛上了三楼,在荣耀之地总部总长门前停留一下。
&esp;&esp;刘昊进入片刻之后走了出来,带来了一个宁洛有些意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