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勺若!你这个小疯子!你别再喝了!”
傅君言吓得大气不敢喘,冷汗直飙,又气又怕,昂头盯着她怒吼,“乌二!你赶紧找找,她到底是怎么上去的!”
“少爷,我这就去找找!”乌二吓得跌跌撞撞,几乎是连滚带爬滚了开去。
“傅君言,我没醉。”
林竹唯笑嘿嘿,竖着一根手指,醉醺醺的说着傅君言听不懂的话:“我可是我们市里跳平衡木的第一名。”
说着,她竟把横梁当作了平衡木,直接在上面来了一场精彩的表演。
180c挺身前空翻、团体侧空翻、昂跳后抱团、垫脚尖旋转、连续后空翻……
林竹唯舞姿优雅,翩翩若仙,在月光的照映下,灵动如水流,坚韧如磐根。
直看得傅君言目瞪口呆,却又提心吊胆,一颗心就这样跟着她的动作上上下下,被牵着走。
他如鹰隼般的目光紧紧锁着屋顶上的女人,再也移不开,心底那股说不清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
“少爷!少夫人是从树上爬上去的!”
傅君言跟着乌二来到屋子旁的树下,才发现树下有一架梯子,是下人修剪树干,还来不及收拾好的。
林竹唯便是顺着梯子先爬到了树干上,再从树干上爬到了屋顶处。
傅君言没有犹豫,便要爬上去。
“少爷!这不行,这太危险了!”
“你去库房找一些锦缎,找人裁成云梯。我上去先把她稳住。”傅君言语气坚决,不容置喙,“千万注意,别让祖母发现异常。快去!”
傅君言说着便往上爬,乌二只得提心吊胆领命而去。
其实莫怪傅君言,这又不是武侠小说,他能腾空飞上去把人抱住,再腾空飞下来。他也只是会些强身健体的武功,又不会飞檐走壁的所谓轻功。
待傅君言大汗淋漓爬到屋顶,林竹唯已经坐下来,撑着脑袋,歪头看他。
“你来啦?”林竹唯笑靥如花,跌跌撞撞地向他走来。
一身的酒气,这女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傅君言皱眉,看着林竹唯摇摇晃晃的,就要从屋顶上滚下去,他只得伸手抱住她。
腰间被什么硬硬的东西磕着,傅君言放开她,待她站稳,借着清冷明亮的月光往她腰间一看,是一艘佩戴在腰间的玉雕小船。
“这是什么?甚是好看。”
林竹唯嘿嘿笑着坐下来,又伸手抓住傅君言的手,拉着他坐下来。
傅君言脸色微红。
她的皮肤很好,肉肉软软的,像丝绸般柔滑,柔软的触觉令他舍不得挣脱开来,便任由她握住。
林竹唯将小船从腰上解下来,献宝一般递到他眼前,醉意朦胧地笑:“这个吗?好看吗?”
傅君言第一次见她如此娇俏的笑,不禁顺着她的话点头。
“二爷刚才送的,他说是中秋节礼物。”
林竹唯醉醺醺的,没有发现傅君言的脸色瞬间黑成了焦炭。
他甩开她的手,神色僵硬,冷冷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