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笑着:“好不容易有机会为大伯效劳,不就是两杯酒!”轻声安抚。
“对啊哥,你那么关心姐姐做什么,你忘了她以前可是千杯不醉!”
何玉这话一说出口何凡立即冷冷的一眼射过去,何玉最看不惯哥哥对何醉那么在乎,被那一眼看的,拍了筷子就起身离开了。
何醉的心情便也沉闷了起来,不知道大伯为何安排这样一个饭局,但是好像很多人都不开心。
“这丫头是被我给宠坏了,你们别介意啊,来来来,这杯我亲自敬,忻寒,那块地的事情咱们可是还得再议啊!”
傅忻寒浅笑着,看了眼对面心情已经不悦的女人,然后又端着酒杯跟何耀喝酒:“当然!”
酒桌上,生意上的事情他显然不想多提,这样的两个字,无疑是最好的安排。
听到这时,何醉也看出些什么来了,吃完饭要走的时候大伯母拉着她的手还依依不舍:“今晚就留下吧,这么些年不见你,好些话想对你说。”
何醉还是那么委婉的笑着,不好拒绝又不能留下。
“妈,她明天还要上班,以后有的是时间让她陪您聊天。”何凡赶紧的去搂着老妈的肩膀对妈妈劝说。
何醉心想,这么晚回去,何阳同学肯定不高兴了。
大伯母还想留她,何凡无奈,只能跟她说:“路上开车慢点!”说完就拥着妈妈往里走。
门口一下子剩下两个人,各自站在一边。
她没想再跟他说什么,低着头想了一会儿,气压太低,抬头就想走:“何醉!”
突然却被他叫住。
她转头,好奇的看着他慢慢的朝着自己走来:“坐坐吧!”
……
于是她上了他昂贵的车子里。
不敢让他屈就在她几万块的小车厢里。
然而,真的就是那么坐着,两个人隔着一点点的距离坐在后面宽敞的座位里,很久都没人说话。
但是他叫自己坐坐,总不是真的只为坐坐吧?
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
不知道为何会喘息困难?
“五年了,坐一会儿都不行?”他不高兴了。
扯着不悦的低沉嗓音质疑她。
她放在把手的柔荑又松开,将自己彻底靠在座位后背,就那么静静地陪他坐着。
“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了,说不定现在在某个角落里就有人在盯着你呢,跟我这样坐在一起真的可以么?”
她说着,突然就笑了,笑的失落,又嘲讽。
他抬头看她,看她一脸的云淡风轻,看她一脸的惆怅无趣突然抬手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后一个用力她就被拽到他的怀里。
在她还来不及回过神的时候他把她压低,控制着她的身子突然低头吻上她,那样疯狂的索取蹂躏。
“告诉我,从始至今这具身体都只有我一个人用过!”
突然在她唇上用力的咬了一口,抬手压着她被咬的流血的唇间像是经过百般折磨后再也人忍受不了的煎熬。
她就那么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
打他这一句话后,她才觉得,他们曾经爱过。
打他这一句话后,她才觉得,他们是分手后的僵持。
这场仗,迟来了五年。
那时候,一句话,就是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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