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通完电话,李菲急忙来告诉她。
何醉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往前走。
眼前却突然一片漆黑,脑子嗡嗡的响着,下一瞬间……
很难想象,我们国家的医院里有一个国外来的医生。
当她憔悴的倒在那个人面前,那个人用坚定的口气喊着她的名字:醉,醉……
然后把她打横抱起,快速往前跑去。
李菲跟在后面,呆了。
傅忻寒从外回来就立即赶到医院,他路过濮阳雪病房的时候还听到里面痴疯的声音,却只是稍微停顿就往前走去。
当他打开那扇门,里面安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有。
她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口的阴云密布。
他走过去,李菲跟那个男医生站在旁边:“别太担心,她是劳累过度!”
昨夜一夜没睡吗?
他走到她床前坐下,看着她却是什么都不说。
只是焦虑。
按理说还要两天才能结束的形成,他打完电话就从那边八个小时的车程。
她却什么都不说,也不看他,眼里像是空无一物。
刚刚走到濮阳雪的门口听到濮阳雪疯了的声音,还有昨晚那个电话,他已经了解到她现在沉闷忍受的原因,却只是无声沉吟。
抬眸,这才注意到这个不同皮肤的男人。
“哦,他是小醉以前在美国一起打工的朋友。”
傅忻寒就那么冷冷的一眼,想起儿子说她在美国很多人追,所以很快就垂了眸,只是看着她:“你们出去吧,我想单独照顾她。”
“醉以前很开朗很坚强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男医生离开前还疑惑的问。
这对傅总来说无疑是一种挑衅,在两个人出去后他才抬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拉住她的一条手臂抱着她到怀里:“小醉,这只是意外!”
他的声音那么轻。
她却只是在他怀里,什么都不愿意说。
他的胸膛还是那么温暖,只是她的心却是冰凉透彻。
怎么都暖不热。
那一个礼拜,因为傅家长辈到城里的事情,家里倒是也还算热闹。
只是她不会在等他一起睡,有时候甚至是等他睡了才进房间。
他不是不知道她故意躲他。
濮阳雪没被带去疯人院,因为她母亲不舍的,所以娘俩回了家。
其实对濮阳雪的母亲也是一种折磨,但是就那一个女儿,怎么舍得让她进疯人院。
况且她的一条腿已经被截肢,做母亲的都希望儿女过的好。
一个礼拜后重新回到酒店,王硕说在丰荣市新建的酒店落成,剪彩仪式问她过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