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萧翊宽大的掌拢着她,不让她挣扎,方柔心惊肉跳,却还是关切地问:“你伤得很重么?”
&esp;&esp;他一怔,并没有意料到她会如此记挂,那不过是将她哄上马车的托辞,他换下那身衣衫时已确认过,不过是些皮外伤,没有大碍。
&esp;&esp;可萧翊听着方柔关切的语气,真切地被她这份紧张不安给取悦到了。
&esp;&esp;他心中大感满足,并不作声,微微垂首,闷热的气息洒在方柔细白的脖子,惹得她微微颤抖。
&esp;&esp;方柔的语气有些急:“若内伤严重,还得找人诊脉”
&esp;&esp;“阿柔,别说了。”他打断她的关心,五指已从外襟慢慢朝里探去。
&esp;&esp;方柔杏眼微动,很快察觉到萧翊的意图,忙抬手按住他的腕,语气里满是恳求:“阿翊,别!”
&esp;&esp;萧翊怎会老实听话,小衣已被扯开了,他慢慢拢住那团柔软,手里的力道由轻及重,最后又是毫无分寸。
&esp;&esp;方柔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令人羞耻的碎音。她的手紧紧攥在一起,因腿软无力,上身找不到支撑点,最后只得软软地靠在萧翊怀里,眼里噙着泪。
&esp;&esp;他手里的力道由轻及重,最后不带一丝怜惜,遑论她无力的低声抵抗,方柔挣扎着,不愿在这样令人窘迫的地方承欢,可萧翊根本不由分说,他只顾自己的感受,自己的意愿,甚至还觉得这挠痒似的抗拒更有情趣。
&esp;&esp;方柔衣冠楚楚地被萧翊拢着,可在齐整的衣衫之下,是她被□□的自尊。
&esp;&esp;马车有些许颠簸,不时还有人声自帘外传来,这强烈的对比令方柔愈加难堪,而她被迫承受着,毫无个人意志。
&esp;&esp;萧翊一刻不停,方柔悬着的那颗心,随着马车停稳终于得以喘息。萧翊似乎有刹那的犹疑,最后替她拢了拢外衫,随后将方柔抱出马车。
&esp;&esp;王府内外俱低头下视,默默行礼,全当自己看不清楚。
&esp;&esp;萧翊一路直往西辞院去了,小院冷清,门一关上,就更像与世隔绝那般,只剩他们二人相对。
&esp;&esp;方柔脸上有一丝热意,萧翊越发放肆了,哪怕当下是青天白日他也不管不顾,不论方柔如何拒绝,如何求饶,他只当是从前那般的一种增趣。
&esp;&esp;方柔便知晓了,一切又是场骗局,凭宁王萧翊的本事,那样程度的意外怎能伤得了他分毫?
&esp;&esp;他掌控着她,方柔难过地流泪,一簇簇泪落下,惹得萧翊愈加蛮横。
&esp;&esp;“裴昭只是我萧家养的一条看门狗,你对他何须笑脸相迎?你得分清自己的身份。”
&esp;&esp;原来,又是她错了。
&esp;&esp;连笑也是不该的,连愉悦也是不能自发作主的,她的喜怒哀乐都失去自由,尽数交由萧翊掌握。
&esp;&esp;萧翊忽然强迫她仰起头,她羞耻而痛苦。
&esp;&esp;“哭什么?如今你对着孤只剩下眼泪,以前的你呢?”
&esp;&esp;他强势地用力,方柔细声尖叫着求饶,手无处放下,只得无力地摇着头。
&esp;&esp;“阿翊,你放了我吧。别把最后那点好糟蹋了”
&esp;&esp;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悲哀,她将这些日子以来的憋屈和痛苦坦白。她记着萧翊的好,他们在宿丘山明明有过那般如梦似幻的温情。
&esp;&esp;为她梦里的一段似真似假的风景,萧翊走遍宿丘山,只为带她去看梦里那场日出。因她好奇中原之事,萧翊不厌其烦与她说前因后果,言辞毫无保留,他们依偎在星幕下,望尽天涯。
&esp;&esp;他在她夜不能寐时哄她入睡,讲起来书中故事滔滔不绝,方柔听了心生崇拜。他在玩闹比试时故意露出破绽输给她,过后还佯装受伤让她须得照拂他一生
&esp;&esp;这句话,方柔当时听了心弦轻颤,她与阿翊原来是要度过一生岁月的。
&esp;&esp;那时的萧翊很好,来到京都后,变回宁王的萧翊虽然有些不同了,可他仍旧很好。
&esp;&esp;直到那件隐瞒下来的事情被捅破,直到他说她只能抬个侍妾,到最后,原来是要误会一场,要争吵不休,他才以一种莫大恩德的语气,告诉她许侧妃之位仁至义尽。
&esp;&esp;方柔似乎才看清萧翊的全部面目,原来他这样看轻她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