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窜动作,简直快到了极点,而且身法和剑法结合的颇为独特精妙,虚实变化间也是挥洒自如,诸多高手自忖,若教他们快到这种程度,若凭自身深厚的功力,也并非做不到。可要如徐贤做得这般潇洒自如却万万不能了。
而且,徐贤那块的好似分身一般的技巧也不是众人谁都懂的窍门,八成是蜀山派的某种独门绝学。
他们自然不知道,这是徐贤将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与踏雪无痕轻功结合使用,才会有这么惊人的效果。一个快到了极致,一个虚实变换到了极致,两下结合使出,便好似同时出现了两三个徐贤一般。
便连天一真人和慧心禅师也是赞道:“这蜀山派除了叶文,竟然还有这等好手!不但轻功强悍,那手快剑也是精妙无比!”
天一真人更是抚须赞道:“的确是不凡,不过这年轻人的这身法,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想必他二人,天山派那便的反应则要复杂得多,李玄看到徐贤的身法,心下略有奇怪,总觉得有点熟悉。而身旁他的一位师弟脸色却是陡然大变,看着徐贤的眼神也变得略微复杂一些。
李玄正思考着,就感到身旁自家师弟气势陡然一变,不但隐有寒气放出,其间更夹杂了一点杀气。本来这点变化很难叫人感觉,但是李玄是什么层次的人物?何况这师弟就在自己身旁坐着,加上都是修习的冰魄寒功,只要有一点气息变化,就会有所感应。
“有意思!”嘴角挂起一抹冷笑,李玄将身子靠近椅子当中,用左拳指着自己的下巴,眼角的余光看了自己那个是第一眼,随后继续看着场上的徐贤:“这蜀山派越来越有意思了……”
叶文对于徐贤这一手也是暗赞一声,直到使得精彩,这一手不知道锁住了多少人眼球。同时转头对黄蓉蓉道:“你莫要担心,以徐师弟的功力,即便身有微恙,也不是那雷震山能够对付的了得!”
黄蓉蓉忙道:“那雷震山的剑有古怪,叫徐贤小心啊!”
叶文却微笑了一声,叫她放心:“不过是一些旁门左道,适才我与徐师弟就瞧出其中关键了。那等微末伎俩,不足为虑!”
听到他如此说,黄蓉蓉才微微放下了心,只是依旧望着台上,还是宁如雪过来安慰了两句:“不必担心,徐师弟的功夫可是很高的!你不也是和他学的功夫么?”
在看台上徐贤急咳了一阵之后,就听到对方雷震山嘲笑了一声道:“哪来的痨病鬼?站在这里碍事!”
砖头再去寻那黄蓉蓉,突然发现竟然不见了踪影,心下惊疑,往蜀山派那么一看,只见黄蓉蓉站在叶文身旁,直到是被那叶文趁着自己被这病鬼缠住的时候给救了下去。
“你们蜀山派什么意思?难道见到打不过了便换人打过么?”
徐贤耻笑道:“你们雷剑门也可以换人来打!只是适才你徒弟将死之时,却不知道阁下在做些什么?”
这一下有戳到了雷震山痛处了,只是形式不如人,只好又道:“这本是我雷剑门和黄家的事情,你蜀山派这是非要掺上一脚?”雷震山自知敌不过叶文,若蜀山派硬要为黄家出头,那他今日无论如何是讨不了好,先不若先用话套住蜀山派,只言这是和黄家的私怨,而不是在和你蜀山派争斗。
徐贤闻言,眼光一寒,脸上笑容敛去,只道了句:“既然你说这是和黄家的私事!那徐某就告诉你,那蓉蓉乃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今日徐某提亲家出头,此时合乎情理否?”
地下众人本来还在议论,蜀山派若要替黄家出头,究竟是以什么身份?不少人认为黄蓉蓉是蜀山弟子,这师傅替弟子出头,倒也说得过去。
不过一般来说,江湖仇怨只要一涉及家人,大多都是亲自出手报仇,师门至多护住自家弟子不死,然后好生教导让他以后能够自己去报仇。
直接出头的也不是没有,但是多会教人瞧不起,还会招来闲言碎语:这人连自家血仇都无能去报,有何脸面存活于世?
但若徐贤这般就不同了,徐贤自称是黄蓉蓉的未婚夫婿,也算得上是半个黄家寨中人,他要替自己岳丈出头,谁也挑不出理来。之多地下传来几句酸溜溜的:“此等俊杰,怎得叫那个小丫头抢了先去……”
即便是雷震山此时也是无言以对,张了张嘴,最后喝了声:“好,我便先收拾了你这痨病鬼,然后再除了那黄家丫头!”
衡器自己手中大剑,心中复又有了几分底气,却是他觉得刚才徐贤那一阵快剑虽然强横,自己却非招架不住,这小子不过是沾了偷袭的优势才打退自己,真论威力,却也不见得多么强横。
他却不知道,适才徐贤就那么片刻间做了那么多事情,诸般分神也能轻易将他打退,根本就是未尽全力。这雷震山有了这般错误的判断,对那徐贤倒是也不这么忌惮。
“便叫你尝尝雷某的日光剑法!”
他这门新创的剑法,本质上依旧是雷剑式,只是多了几个步骤———以宽阔见面发射日光来搅乱敌人视线。因此日光越强,他这招用起来越是得心应手,此时正当正午,又无云彩遮挡,这日光剑法施展起来,自是最强横的时候。
他却不知道,自己这点旁门左道早叫人家瞧了出来,莫说几个大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