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的事是过不去的,就像有个男人,已经在小本本上开始记账了。
晚上回去,夜深人静的,一家三口进了空间,刚安顿好小崽儿,简单直接就被扑倒在大床上,
“啊!你干嘛?”
男人在上方撑着身子,目光灼热的盯着她,声音轻轻的,如同鹅毛般在耳边响起,
“我好看?”
被成熟的荷尔蒙包围着,她脑子里那点理智早就断了弦了,
“好,好看,”
“喜欢吗?想看吗?”
男人的声音似乎带着蛊惑的力量,简单的声音都傻乎乎的,眼神迷离,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看。。。。。。”
说着,目光也不自觉的下移,落在男人的锁骨上,然后,继续下移。
完全控制不住。
这种迷离又痴迷的单纯目光,男人是最受不了的,更何况是自己心尖上的人,秦清淮也一样,喉结微动,胸膛也微微的发颤。
忍不住,也不想忍。
高大的身影低沉,覆住身下的娇躯。
第二天起床,揉着酸疼的细腰,简单生无可恋的望着天花板,伸手就拍打着这惹祸的嘴,
“叫你胡说八道,叫你口无遮拦,叫你不走脑子。。。。。。”
收拾利索,按照昨天说的,两口子抱着孩子出去访友。
原主之前的交际圈简单也不清楚,穿过来后也再没有接触过,京城接触的几个人也就陈红军,和朱艳一家,秦清淮的性子,也不是什么爱交际爱热闹的,走得近的也就杨鹤,和几个年龄差不多的朋友,人不多,他们倒是也没着急。
朱艳过的还是比较不错的,现在大女儿和小儿子都是婆婆看着,公公对时局比较敏感,发现情况不对,就让全家迅速低调,吃的穿的都很快就换回了和其他人一样的,山货的生意停了之后,一家人更是低调的不行,不敢有半点出彩,每天除了上班下班都不出门。
简单两口子去的时候,老太太抱着小孙子在胡同口跟邻居拉家常呢,走近了几个人隐约还能听见说话声,
“明天你们去买菜可得喊上我啊,大人咋都好说,家里还有点苞米面,孩子馋鸡蛋都馋好几天了,这回咋说我都得抢几个,给我孙子解解馋,唉!”
最后这一声叹气,活脱脱的一个重爱孙如命的奶奶,邻居老太太还劝呢,
“老嫂子,你说你家好几个上班的,咋还鸡蛋都吃不上了?”
“是啊,之前还听你家大哥说你不能断药,说的药就是笔不小的开支,以前我还不信,合着,这都是真的呀?”
“哎呦,那以前我们都不敢问,就怕有这个忌讳,就听说你一直没断了药,你到底,到底是啥毛病啊?不行咱们找找,我记着前两年可是还有那,”
她压低了声音,
“还有那中医呢,咱们后面那胡同,那个扫大街的就是吧?据说他看病其实还是挺准的呢?”
很显然,这个话题家里应该是早就商量好有应对的,老太太半点没打奔儿,
“嗨,我这身子骨一直就不大好,去看了好几个大夫,人家都说是年轻时候坐下的病根儿,找啥大夫也去不了根了,这不是孩子孝敬,不想看我成天这儿疼那儿疼的,非得要给我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