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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论声中,大家伙都精神抖擞起来。
这个瓜,又大又甜,还保熟。
贾张氏和贾旭东坐在板凳上冷嘲热讽:“开大会批评,不知道哪家要倒霉了!”
“活该,谁让你们过得比我们贾家好,还不接济我。”
秦淮茹抱着小当,眼睛余光撇见李东来脸上挂着怪异的笑容。
再看阎埠贵脸色铁青,她心中顿时一凛。
难道贾张氏告状的事情,发了?
今天贾张氏气呼呼的回来,让秦淮茹帮她打来洗脚水。
边用缝衣针挑脚上的水泡,边怒骂李东来把街道办和区里的领导都收买了。
秦淮茹感觉不妙。
一番询问后,惊得她魂飞魄散,手脚冰凉。
这死老婆子竟然把李东来告了!
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秦淮茹不穿裤子的时候,就跟李东来在一块野。
对李东来很了解。
这汉子看似人畜无害,彬彬有礼,骨子里狠着呢!
秦淮茹乐意看到贾张氏受罪,却不能眼看着她牵涉到自己。
贾张氏成了过街老鼠,以后邻居都不会跟贾家来往。
最后只能把贾张氏嘴巴缝起来,交代她别到处乱说。
难道还是被李东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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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央,官迷刘海中讲完话,心满意足的看向易中海。
眼神示意:一大爷,该您上场了。
易中海屁股不离板凳,摆摆手,指了指阎埠贵。
你愿意给李东来当枪,你就要面对贾张氏的怒火。
这老虔婆可不好对付。
阎埠贵看到阎解放和阎解旷站在不远处,这才缓缓站起身。
用严厉目光扫视人群:“咱们四合院里出了一个叛徒!”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四合院的气温陡然上升。
“又是丑事,又是叛徒的,这下热闹了。”
“这罪名可不轻!”
“是谁?谁敢背叛咱们四合院?””
“看我不把他掉到大槐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