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们如何说?”
&esp;&esp;“他们就是不去,赖在我这儿不走,硬是要在我这儿拿药,说什么能治一些算一些,他们还要想办法伺候三公主!”
&esp;&esp;“这……”
&esp;&esp;沈培然愁得双眉打结。
&esp;&esp;这时,江晚渔悠然开口道:“或许,我有办法……”
&esp;&esp;将军他醋了
&esp;&esp;江晚渔在医馆里一躺就是五日,这五日她只能在里间呆着,吃喝拉撒都在同一个地方。
&esp;&esp;虽说她早已不是千金小姐,流放的那段日子,她亦是经历过没法沐浴擦身子的难捱。
&esp;&esp;但她还是觉得很难受。
&esp;&esp;也不想再过一遍那种苦。
&esp;&esp;所以这怕我?怕我会玷污你!
&esp;&esp;江晚渔和祁屹一起进了里间,打开他带过来的食盒。
&esp;&esp;食盒的食物偏咸口,她不太爱吃。
&esp;&esp;一根豇豆送了好几口汤。
&esp;&esp;“大人,真有这般憎恶梨园的优伶?他们只是来看病,也未曾做错什么事。”
&esp;&esp;若非她亲眼所见,她都不敢相信,祁屹对优伶的恶意这般大。
&esp;&esp;他方才很直jsg白地对那几个伶人说:“我最为反感你们这些人,日后莫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esp;&esp;伶人们最是害怕他这样的武将,在多数人眼中,武将就是只会打打杀杀,粗暴蛮戾。
&esp;&esp;他虽生得五官深邃,面色绝艳,但肩宽背挺,身躯凛凛,单用一只手便能将他们的脖子拧断。
&esp;&esp;在这样的威慑力下,寻常人看了尤会胆寒。
&esp;&esp;莫要说几个梨园的伶人了。
&esp;&esp;所以,他们几个吓得脸色泛白,搂紧身上的外袍拔腿就跑,生怕祁屹真会对他们做出什么事来。
&esp;&esp;“你在帮他们说话?”祁屹放下手中的碗筷,凤眸一瞬不瞬盯着她。
&esp;&esp;她摇了摇头,“奴婢只是觉得,他们也不容易,大人已是万人之上,何苦要与平民百姓过不去?”
&esp;&esp;这话一出,祁屹瞬间来了脾气,“我便是硬要与他们过不去又何如?你帮他们说话,不就因为你大哥也成了伶人?你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心中还把他当成第一公子?”
&esp;&esp;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被戳破,江晚渔唇角抽搐了一下,她喉间有些苦涩,“大人,奴婢没有这样想,只是……”
&esp;&esp;他怒意上心头,厉声打断她,“江云潇与那几个伶人都是同种货色,我看不起便直言了,他们又能如何?换作今日是江云潇在我眼前,我甚至不会让他滚,我会先用军中的法子折磨他,让他跪在我面前!”
&esp;&esp;她听不下去,指尖深深嵌入肉里,“他与大人无冤无仇,大人为何落井下石,这般折辱他!”
&esp;&esp;“无冤无仇?你可别忘了,当初我在尚书府,江云潇是如何对我!自诩清高之人,一旦跌落谷底,似我这般小人鄙夫,自然要落井下石!”
&esp;&esp;江晚渔哽住了。
&esp;&esp;她差些忘了,祁屹和大哥是有仇的。
&esp;&esp;当初她借由爹娘对她的宠爱,执意要将祁屹带进尚书府,大哥就是第一个反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