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明天就明天,等会我就通知老刘。”
。。。。
敲定了明天的行程后,李东来重新回到了实验室,一直忙碌到了晚上。
下班的时候,李东来在四合院外遇到了阎埠贵。
阎埠贵看到李东来,眼神游移:“一大爷,下班了。”
“嗯啊。”
李东来点点头,准备进到院子里,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转过身看向阎埠贵:“老阎啊,咱们认识也有好几年了,你在我眼里,也算得上是一位好同志,可不要干那些糊涂事。”
“啊?”阎埠贵愣了一下,连连摆手:“哪能呢!我是老教员,那点觉悟还是有的。”
“没有,就最好了。”李东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进到了大院里。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该说的话,他已经说了,阎埠贵如果还执迷不悟的话,那谁也没有办法。
。。。。
阎埠贵回到家,把在门口遇到李东来的事情,跟三大妈讲了一遍。
“老婆子,会不会是李东来知道了什么,准备插手?”
阎埠贵面带担忧的说道。
“他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三大妈冷哼一声:“婚姻调解,本来就没有个公正的做法,到时候老陈的屁股稍微歪一点,不允许两人离婚,他李东来还能找麻烦不成?”
三大妈把菜叶子扔进水盆里,呼哧呼哧搓了起来:“我看你就是胆子太小了。”
“不是。。。。我不是胆子小,就是有点怕李东来。”
“那还不一样?”三大妈翻了个白眼。
“。。。。算了,只当我没说。”阎埠贵也伸手帮忙洗菜:“对了,解成今天怎么样了?”
“伤势好多了,就是止疼片吃的太多了,今天一天,他吃了八粒。”三大妈面带担忧。
“这么多?我觉得解成跟贾张氏一样,对止疼片有点上瘾了。”阎埠贵懊恼的说道:“当初就该听医生的,让解成留在医院里,也不会发生这种破事。”
“你这是在埋怨我?当初是谁舍不得那1毛五分钱的住院费的?”三大妈道:“这事儿你也不能全怪解成,那地方多脆弱啊,被于莉踹成那个样子,解成得多疼啊,不吃止疼片,他连睡觉都睡不安稳,要怪就怪于莉那死丫头心太狠了。”
“算了,你以后也别说这话,要是这次的事儿成了,于莉还是咱家的儿媳妇儿。”阎埠贵道。
“就算是儿媳妇儿,我想说,还照样说!”
“你。。。。。”
见三大妈开启了不讲理的模式,阎埠贵站起身:“我进屋去看看解成。”
进到屋内,见阎解成躺在床上睡着了,阎埠贵正准备关门。
屋内传来了阎解成的声音:“爹,你找了陈干事吗?我不想跟于莉离婚。”
“找了,你放心,老陈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了,肯定会帮忙的。”阎埠贵摆摆手道:“你再睡一会,等会你娘就把饭做好了。”
“爹,要不晚上你再去一趟,带一点礼物。”阎解成撑着身体坐起身。
“。。。。这不用了吧,我们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阎埠贵犹豫。
三大妈走过来:“老头子,你这次就听儿子的,找人办事儿哪能不带礼物的。”
“那。。。。。”阎埠贵迟疑片刻,道:“我记得咱家还有两斤花生,等晚上我趁黑,给老陈拎去。”
“花生。。。。估计还不够,你昨天不是钓了四五条小鱼嘛,也给老陈拎去,他媳妇儿身体不好,小鱼炖汤最补,老陈肯定会高兴的。”三大妈出主意。
。。。。小鱼啊。。。。阎埠贵有些心疼。
不过为了阎解成,他还是咬了咬牙,拎了两斤花生和两条小鱼,摸黑出了四合院。
他没看到,在四合院的不远处,站着一位身材平平的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