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岂是那种花冤枉钱的人,最终摆婚宴的地点,选在了大院里。
到时候请傻柱当大厨,再去菜市场买一些菜,买一些肉,做几桌子菜,大家伙热热闹闹的吃一顿。
既能吃饱吃好,又节约了钱。
机智如我阎埠贵。
就在阎埠贵为自己的机智而高兴的时候,秦淮茹却觉得有点为难。
当年她跟贾东旭结婚,以及生三个孩子的时候,阎家都来参加了喜宴,都递了礼金。
按理说,阎家的喜宴,她也应该代表贾家参加。
但是。
她手里实在是没钱了。
“那个,三大爷,这事儿我得跟我婆子商量一下。”
“商量,有什么商量的?”阎埠贵觉得奇怪:“你们贾家不会那么不讲究吧。”
“不会,绝对不会。。。。”
秦淮茹连忙摆摆手:“我想起来了,家里的水壶在煤炉上坐着,我得赶紧回去,咱们下次再聊。”
秦淮茹一溜烟的跑回贾家,把阎解成要结婚的事情,告诉了贾张氏。
贾张氏闻言,脸色顿时铁青起来,三角眼乜斜:“该死的阎解成,我本来以为他跟于莉离婚后,会打一辈子光杆子,没想到竟然还真有女人嫁给他!”
“哎呀,娘,你别骂了,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咱家现在可是连去阎家吃喜宴的礼钱都没有了。”秦淮茹急得直跺脚。
贾张氏冷笑两声,站起身说道:“哎呀,淮茹啊,你当咱们贾家的儿媳妇那么多年了,怎么还那么傻呢!咱们贾家吃喜宴,什么时候花过钱?”
“这,这会不会太丢人了?”秦淮茹吞咽吐沫。
“啥丢人啊!”贾张氏理直气壮:“咱们贾家的日子现在不好过,他们那些人,不想着帮助咱们贾家,就是不对。现在竟然还想跟咱们贾家要礼金,他们可真是痴心妄想。”
“从今天开始,咱们全家就不要吃饭了,到时候,要去阎家的喜宴上大吃一顿。”
“还有,把咱家的两个搪瓷盆子拿上,咱们边吃边往搪瓷盆里倒剩菜。”
“也许咱们这个月,都不用买菜了。”
听完贾张氏的话,秦淮茹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姜还是老的辣。
但是。
秦淮茹怯生生的说道:“娘,咱们家就一个干净的搪瓷盆啊,是洗脸用的。剩下的那个是你的洗脚盆。。。。”
“洗脚盆怎么了?只要洗干净,一样装菜!”贾张氏狠狠的瞪了秦淮茹一眼:“这可是咱们贾家的绝好机会,你千万不能错过。”
秦淮茹欲哭无泪。
阎埠贵还不知道自家的喜宴已经被贾张氏盯上了,正忙着安排喜宴的事情。
他写了一手好毛笔字,很快便把请柬写好了,交给阎解放:“去,按照请柬上的名单,挨家挨户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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