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悄悄的看一边沉思的流殇,心里嘀咕,其实仔细看看,流殇这个王爷也不是那么糟糕,人长的俊美,虽然表面风流,但是从他两次中春药都不强迫女人和他欢好,就看出其实风流的外别都是装出来的。。。只是她不懂,为什么他要把自己伪装起来?
大概已经过了半夜,苏浅感觉自己的脚已经麻了,但好像药力还没有退,就开始摇摇晃晃起来。
该死!都说好奇心害死人了!!
左摇。右手挥挥,站稳。
右摇。左手摆摆,站稳。
看了一眼站的稳稳的流殇,气的牙痒痒,这个家伙怎么可以像没事人一样啊。。。。
就在他把那个下药的人诅咒了十几遍的时候,一个带笑的声音插进来“你在表演杂技阿?”
“哼”转过脸,脸红。幸好黑着天,不然丢死了。。
一只手臂伸过来,一用力,把她圈在怀里。
一丝笑出现在她的嘴角,看来这个家伙也不是太坏。。暖意从他的胸膛透出来,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一直以来她所设下的防备,就这样悄悄的松懈了。。。
蹭蹭,打了个哈欠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交给他。
男子浅笑“你最好别乱动,否则后果自负。。”
话语分明是威胁,但是语气却出奇的温柔,让她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是还是乖乖的听话,不再乱动,闭上眼闻者淡淡的兰香,假寐起来。
月亮也偷偷的躲在云彩里面,似乎也不愿意打扰,这,片刻的温馨。。
青鹰久久站在树后,看着湖中依偎的身影,转身慢慢运气轻功,只一瞬已经消失,回到小楼,楼前的女子依旧苍白的脸在月光下如同鬼魅。
她是暗香阁的丫头,本来是进来打扫的,谁知道和青鹰一起被人下了龙潭香。
“。。爷。。。”女子的声音细弱蚊蝇。
皱了皱眉“我叫青鹰,以后不要叫我爷。。”
“可是。。”老鸨经常说,她命贱男人肯宠幸她是服气了,应该叫爷。
她的话消失在看见青鹰脸上逐渐出现的不悦上。
慌乱的跪下,泪水又掉了下来“爷。。求您!别不要梦蝶!不然奴婢就会被迫接客的阿。。。”
“我没有说不要你,起来!”他的怒火渐渐被挑起。
“爷。。”
“起来!我不想再重复一遍!”说完转身欲走,一角却被抓住。不悦的低头,原来是她抓着他的衣角。
无奈的叹口气,他伸出手把她横抱起来,一跃消失在夜空中,小楼的桌子上一千两银票被风吹落在地,附上一片尘埃。。。。
命运真的是一场谁也不知道结局的游戏。。青鹰安顿好梦蝶以后,走出客栈,坐在台阶上,仰起头举起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街上寂静无声,脑海里面再次想起,那两个身影,心脏上是沙哑的疼痛。。。
他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开始在乎那个女子。。也许是从看见一身鲜红嫁衣双目含泪却倔强的仰着头对时候。。也许是那天在夜空下她说的那句对不起的时候。。。也许是她放弃离开的时候。。。也许。。。
………
“。。。我叫苏浅,不是什么姑娘。。。”她笑的好像隔孩子一样天真。
“主子?对了,你一直没告诉我你们主子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让你把我带到青龙城?”她低着头抚摸着马的鬃毛。
马背摸的不舒服,一摇头,她没抓紧,差点失去平衡,幸好有青鹰在后面拦着她,她才不至于摔下马,被乱蹄踩死。
“老实点!”他没好气的说,下意识的紧了紧双臂,这样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就更近了,进到他几乎可以看见她乱颤的睫毛。
";怎么了青鹰;你好像不大对劲。。。。是不是生病啦?”
";哎;青鹰你是不是到夏天特别凉快?”
“嘿嘿;你整天冷冰冰的夏天天气再热都不怕;哎呀;要是以后谁嫁给你就有福喽;不过冬天就死定了…。嘿嘿。。”
…“。。。我是杀手,你不是应该怕我么?”
“你有什么可怕的?”
“春花秋月何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