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一声,殷素素没忍住,笑出了声,有她这样的妈,她倒是希望自己是个哑巴。
真是个哑巴也不至于活成了现在这幅工具人模样。
“你笑什么?”
“之前答应得比唱歌还好听,你做到了几分?”
“你还有脸笑?”
鲁兰怒不可遏的同时,听着殷素素的笑声心里感觉发毛,她一定要趁殷素素还有点良心之前见到那个孩子。
“你为什么打我?”
“你凭什么打我?”
“就因为你生了我,养了我,就可以随意对我动手吗?”
“我什么都没做错,你凭什么打我?”
因为抱有期待,殷素素还是没忍心,一字一顿地诉说自己的委屈,懂的人自然懂,但不懂的人就像是对牛弹琴,怎样也品不出一丝情绪的宣泄。
“你还问我为什么打你?”
“刚才我说的话是对鬼说的吗?”
“是。”
殷素素红着眼眶,固执地坚持。
“你……”
母女俩谁都没有好好说话,导致沟通根本无法顺利地进行下去。
“我不和你扯那么多,殷素素,我只看结果,以后你骗不到我的,我对你说的每句话都要保持审视的态度。”
“从始至终,都是你自己一个人在脑补,你有给过我说话的机会吗?对,现在是有机会了,但是我不想解释了。”
“是不想解释了?还是心虚了?”
鲁兰继续嘲弄,仿佛殷素素在她的眼里再无半分信任。
“我需要心虚什么?你一进门说的那一段话纯粹是子虚乌有,少向我泼脏水!”
“那你楼下的孩子他二叔,你怎么解释?”
“大晚上的,他为什么会从你的房子里离开?”
“我来敲门,你说的那句话又是几个意思?”
“殷素素,你别想糊弄我。”
鲁兰有理有据地把自己怀疑的点列举出来,她能感觉到事情并没有她想得那么极端,殷素素貌似也没有她幻想得那么歹毒,但她不会道歉的。
孩子他二叔?
乍一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呼,殷素素没反应过来是谁。
还真是会拉关系呀!
但叫得再好听又怎样,鲁兰费尽心思了好几年,最后还不是要让她来协助才能见到那倒霉孩子。
“他是我老板,我是他员工,我陪他出席宴会,我喝酒了,他送我回来,有什么问题吗?”
“别和我说为什么不是其他人送我回来,司机有事,临时离开了,行了吧!”
瞧着鲁兰又要开口的架势,殷素素烦躁地打断。
烦死,比凌靳言还难应付!
“继续!我可不止问了你一个问题。”
被自己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谅殷素素也不敢弄虚作假,鲁兰勉勉强强信了个八九分。
“凌靳言让我当他的女朋友。”
殷素素无所谓地陈述,内心毫无波澜。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