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张景焕外,与符元明有渊源的人可就太多了,原著中没提及的很多,陆知杭一时想不出来。
“我该回去了,公子。”云祈侧身望向了窗外的人流,眼眸微眯。
看来人手都到了。
明明与平时的语气无二,陆知杭却莫名的感受到了几丝杀意,这感觉似曾相识,他思忖了会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端详了会面前的大美人,陆知杭关切道:“路上小心。”
云祈朝他笑了笑,只是那笑意并未达底。
另一头火急火燎从雅间跑出来的符元明头也不回的就往阮阳平所在的地方跑去,他那徒弟这会正站在二楼倚栏看大堂的热闹,身侧还站着个陆昭,手捧奶茶,评头论足,心情惬意快活得很。
“阮公子,他们俩怎么感觉怪怪的?”陆昭指了指大堂的一位相貌斯文的读书人,问道。
只见那白面书生的身侧还站着一位十七、八岁的秀气书童,不时的亲手喂那书生水果,举止亲昵,暧昧旖旎,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不对劲。
“这不是正常?哪里怪?”阮阳平瞥了一眼,淡淡道。
“可……可是,他伸手摸……”陆昭指了指那书生隐蔽的手,含糊其辞道。
阮阳平又看了眼,摸了摸鼻尖,笑道:“你还是年纪小,这读书人的书童除了日常的端茶倒水,平日里需要纾解时也是由这书童来服侍的。”
“……”闻言,陆昭脸腾得一下就红了,陡然想起了自家公子。
他也是公子的书童来着,可是公子从未这般对自己呀,他是不是也要这般服侍啊……
阮阳平没注意到陆昭羞涩,余光瞥见自家师父浑然不顾形象,神色匆匆,不由诧异地看了过去。
“师父?”阮阳平拍了拍符元明的后背,替他顺顺气。
符元明长呼了口气才神秘兮兮地叮嘱道:“你们就在这待着,先别回屋里。”
“为何?”阮阳平不明所以,不回屋里的话,那一桌子的菜,就他师父老人家能吃得完吗?凉了可就不好了。
陆昭听到这话也有几分好奇,他记得他家公子好像就在雅间里来着,莫不是和公子有关?
符元明见自家徒弟一点开窍的意识都没有,恨铁不成钢道:“可别坏了你师弟的好事!”
“啊?这跟师弟有何关系?”阮阳平更懵了。
陡然听到他们提起公子,陆昭立马竖起了耳朵,心中忐忑不安。
“咳……反正你们给我在这待着。”符元明想了想,不好直白的跟他们说恩公正在和心上人私会,还是不好好关门那种,传出去名声不好,只能站在这守着,免得这两个不懂事的闯进去。
说来,恩公真是不注意!既然要……那啥,怎地不知道把门关紧了呢?
还好进去的人是自己,他还能帮忙照看一二,万一是他人闯了进去,可就不太妙了。
“是公子出了什么事吗?”陆昭皱紧眉头,内心急不可耐,偏偏符元明还在这卖关子,不把话说清楚,他不想耗费时间,转过身就想往雅间跑,亲自看个明白。
符元明哪能让这小家伙去打搅自家恩公,枯瘦的大手抓住陆昭,嘘道:“不是,是好事。”
“好事?”阮阳平一脑门的问号,直言道:“师父,你开门见山地讲与我们听不就好了?还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这……”符元明犹豫了起来,直接讲出来会不会不太好?
“我等又不会宣扬出去,怕什么?你再不说,陆昭都要急着闯进去了。”阮阳平无奈道。
“咳……你师弟正跟一位姑娘行周公之礼,你们切勿进去打搅了他们。”符元明揪紧了正挣扎的陆昭,小声道。
瞧着方才那雅间内春潮涌动的气氛,大差不差,年轻气盛铁定忍不住,符元明自觉自己懂得很,于是就如此解释了起来,好让陆昭和阮阳平歇了一探究竟的心,免得打扰自家恩公。
“周……周公之礼?”阮阳平和陆昭异口同声道,眼睛皆是瞪得大大的,有些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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