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武清便只把李秋水叫进了签押房里。
一进入签押房,李秋水就把武清推倒了书案上,而后搂在了怀中,娇声道:“小坏蛋,昨夜你何曾作诗来着,害得姐姐费了多少眼泪。”
武清深深地嗅了下秋水身上的香味,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香味,但就是好闻。如今大唐与西域通商频繁,各种香料也进入了大唐,被大唐的妹子们所喜爱。武清挣开箍着自己肩膀的手臂,他被那双峰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姐姐,你放手啊。我们得谈正事!”
显然秋水是个女人,是女人便能一眼看穿男人们的心,更何况是一个孩子呢?秋水搂着武清,啪一声,在武清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要乖乖的哦,我可有权利告发你哦,要是让御史知道你非礼我,那可就遭了哦。”
武清一愣,他怎么没想到这点呢,但为时已晚,落入这魔女手中,自己的第一次恐怕在将来的某个晚上也要落在这女人手里了,武清为他的贞cāo开始担忧起来。
纠结并快乐着,武清也只好忍受着并享受着这大龄女青年的慰藉,也顺便安慰下这个寂寞的女人。
长话短说,武清和秋水非常细致而深入地探讨了编舞的内容,武清让秋水编入一些神话故事,如“上元点鬟招萼绿”,“王母挥袂别飞琼”等等,最后的舞蹈中编入娥皇女英的故事,将“反弹琵琶”的构想第一次加入到了编舞中。
对于武清的无限畅想,秋水朦胧的眼眸出现了柔情,忽然她便捧住武清的脸,朱唇含住了武清的嘴,疯狂地吸吮起来。
瞬间,武清惊呆了,确实惊呆了,自己的初吻,就这样被夺走呢?
有人说,每一个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很重要,很具有纪念意义。可对武清来说,每一个第一次,对他也很重要,也应该有几年意义吧。只是,他的第一个吻是被强制的,武清很担心,这会不会给他造成一定的心理yin影,但总之,便吻了,他像一个娈童一般,被秋水玩弄于双手之间。
好在武清灵魂年纪早已成熟,不然,yin影肯定会留下。而且当秋水感觉到,这小孩竟然有强烈索取的时候,不禁把香舌探了出来,结果很自然地就被武清给含住了,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竟然有了渐入佳境的感觉。
情难自禁。
多少年的cāo守,一夕荡尽。望穿秋水的幽怨,在这一刻似乎得到了补偿。直到一个娇呼声,让二人惊醒过来。
上官婉儿是来伺候武清的,自武清成为教坊使后,很少到签押房中,上一次她和小姐妹们布置了签押房,还没有受到武清的表扬,所以,当她看到武清进了签押房后,便煮了茶,给武清送来,却没想到,竟然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武清惊慌失措,秋水却是一脸镇静,而后不慌不忙地坐在下首书案之后。上官婉儿虽然不懂得男女之事,但也处在懵懂中。武清做贼心虚,忙收拾了下被秋水撕开的衣领,而后心中大感郁闷,怎么被未来媳妇儿给看到呢,这不是给自己添乱吗?
“婉儿,你怎么来呢?哦,端茶来啊,快进来!”武清还是眼尖,看到了上官婉儿手中的托盘。
“诺,教坊使大人!”
上官婉儿走进来,放下了一碗茶,总觉得不对劲,可到底说不上哪儿不对,她决定一会儿去问问母亲。
为了掩饰尴尬,武清便再次和秋水探讨起编舞之事。
经历了这样一个小插曲,武清和秋水的探讨更加深入,怎么编排舞蹈,甚至连每一个动作都要争执一下。
当俩人为中序的舞蹈争执不下的时候,一旁传来了上官婉儿的声音。
“用拓枝舞啊!”
“嗯?拓枝舞?”武清一愣,不知道何为拓枝舞。
秋水则是大赞一声,说道:“没错,就用拓枝舞,但需要改动一下,改得比较柔和秀美一点。”
武清没看过拓枝舞,也只好让秋水全权处理。不过,他对上官婉儿则是大为佩服,不愧是未来的大唐内相,才智果然非一般人所能及。
于是为了让自己更直观地了解拓枝舞,也为了暂时摆脱秋水那饥ke的眼神,便亲自到演乐堂,招来乐工,演奏拓枝舞曲,让秋水妹子表演下拓枝舞,以让他开开眼界。
其实拓枝舞是西域石国的健舞,自传入大唐之后,便形成了大唐的风格,也有单人和双人跳的拓枝舞,跟石国的拓枝舞很相似,但还有一种完全加入了大唐风格的“屈拓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