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清河,咱们村里的知青多吗?我听说知青都是城里人,学问老好了,他们好相处不?我要问人家借书,人家能借给我不?”温暖不知道段红芳现在是什么个状况,也不好指名道姓的问,学习是个好理由。
&esp;&esp;温清河直接皱起了眉头。
&esp;&esp;“姐,你想学习,直接跟大哥学。要不是不能高考了,大哥现在都是大学生了。咱们村里的知青都是男的,你过去问人家借书,那些长舌妇会说你的闲话。”
&esp;&esp;温暖微微有些诧异,“怎么都是男知青?没有女知青吗?”
&esp;&esp;难道段红芳被阮强杀害了?
&esp;&esp;“姐,我听村里人说,四年前,咱们村里的两位漂亮的女知青结伴上山采蘑菇,结果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村长伯伯发动全村的人都要把山给翻了,可愣是什么都没找到。
&esp;&esp;这件事当时影响特别大,把市里的领导都给惊动了。两位女知青的家人也来咱们村里找。据说最后在山上找到了被狼吃剩的骨头。不过没看到那两位女知青的衣服,也不能判断就是那两位女知青。后来村里的那些女知青就被公社安排到了别的村,知青也不来咱们村里。
&esp;&esp;那两位女知青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有不少乡亲们说,这女知青怕是跟人跑了……”
&esp;&esp;温暖听完,眉头不由蹙了起来。
&esp;&esp;“清河,你知道那两位女知青叫什么名字不?我觉得不像是跑了,没有村长开的证明,出去没法坐车也没法住宿,那成了黑户了。更何况她们是两个女生。”
&esp;&esp;她想知道这两个女知青中间到底有没有叫段芳红的。
&esp;&esp;温清河觉得他姐说的在理。“知道!一个叫段芳红,一个叫何丽娟。”
&esp;&esp;温暖腾的站了起来!
&esp;&esp;段芳红,就是那个被原主撞破了阮强好事的,被阮强非礼的那位女知青。
&esp;&esp;可这已经过去了四年,不知道那两位女知青是否还活着,即便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esp;&esp;阮强那个老变态!
&esp;&esp;必须把这个老变态绳之以法,有这么一条毒蛇盯着自己,可不是好事!
&esp;&esp;她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esp;&esp;“姐,怎么了?手疼不疼?”温清河说着忍不住握住了温暖的手。
&esp;&esp;温暖叹了一口气:“我是生气!那位段芳红知青是个好同志,以前她见我力气小,背着牛草费劲,是她帮我拖着后面。我这冷不丁听到她失踪的消息,太难受了,有听到你说乡亲们误会她,更气愤了!”
&esp;&esp;“姐,你别难过了。”温清河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温暖。
&esp;&esp;温暖记得以前的新闻,那些老变态喜欢把人藏在不见天日的地窖,或者地下室里。
&esp;&esp;她要把阮强绳之以法,就必须找到证据。
&esp;&esp;如果这两个女知青还活着的话,那就是人证。
&esp;&esp;“清河,我以前看书,书里说古代大户人家都喜欢建地窖,尤其是冬天,可以藏好多的菜呢。对了,咱们村里有没有地窖?”
&esp;&esp;温清河觉得她姐真是对什么都好奇,地窖这哪里是普通人家能建得起的?
&esp;&esp;“姐,咱们村里陈地主家那房子就有地窖!但房子闹鬼。村里人说陈地主的媳妇和老娘就在屋里吊死的,舌头拉的老长了!那房子也被人砸的破破烂烂,那房子又破又烂,每天晚上还出来鬼哭狼嚎的声音,太吓人了!”
&esp;&esp;温暖觉得得想个办法,去探个究竟。
&esp;&esp;温暖突然听到屋里传来了动静,便以最快的速度走到屋里。
&esp;&esp;温建成已经醒来了!“爸,您先别着急起来,我去给你泡一碗麦乳精!”
&esp;&esp;温暖说着,不给温建成反对的机会,就端着一碗泡好的麦乳精走了进来。
&esp;&esp;“暖暖,这麦乳精你喝吧,我喝点水就行!”温建成知道这麦乳精是顾家送的,他这身体喝了也是白喝,周琴话虽然说的难听,可也是实话,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可不就吃白饭。倒不如一死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