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父亲病重,魏贤火速赶到洛城,刚入魏府,就被五花大绑拿下。
“爹。。您这是做什么,孩儿犯了什么错吗?”
他被押入密室里,绑在一张石床上,动弹不得,惊慌失措。
“你错就错在身为魏氏传人,却过于平庸!”
魏忠目光冰冷,边说边脱下身上大氅,露出衰败干枯的躯体,上边还一些陈年旧伤,是魏忠年少,意气风发时留下的。
“可孩儿还是不懂!”
魏贤根本摸不着头脑,更意识不到其父欲行何事。
魏忠也懒得解释,反正人来了就行。
“替我向朝廷打声招呼,就说我积劳成疾,需静要养几日。”
“是!”
一旁忠心不二的手下得令,离去,昏暗的地下室内,只剩下魏氏父子两人。
另一边,皇城,香妃所在寝宫内。
庆帝已经是贤者状态,坐在香妃床畔发呆,仿佛食不知味。
香妃见状,从模糊的床帐中探出头来。
深眼眶,高鼻梁,布满细密汗珠的绯红皮肤上,仿佛腾着诱惑般的香气。
这是西域女子的特征,皮肤发红,随着情绪高涨,变得更红,头发也是黑中透红的暗红色。
“陛下,您在想什么呢?”
香妃问道。
然而,无论香妃怎样卖弄风情,骚姿弄首,庆帝始终不为所动。
许久之后,他终于下定决心,走下床榻,换上龙袍,离开寝宫。庆帝取出周寅交给他的花名册,仔细查阅。部分女子的档案旁,还特别标注了一朵小花。
此意为不可不采也!
庆帝还是耐不住,想微服私访,去那凤栖楼玩一趟。
自周寅给他花名册起,这欲望就埋下了根,如跗骨之蛆,根本甩不掉。
但欲望本身就是如此,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一旦念头生起,你越压制,它就越滋长,直到最后,盖过一切风头,满脑子都只剩一物,去青楼!
“去把左英叫来!”
刚出寝宫,庆帝就对随行的太监吩咐道。
深夜,一辆古朴低调的马车来到凤栖楼前,走下来两位男子。
一人穿着不起眼的黑色华服,另一人则是一身劲装,背负一把白布包裹的大刀,似乎是护卫。